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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与仙君的三世虐缘(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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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迟攥着妹姝的手,锁住了她的寸关尺脉,使得她无法完全变回狐狸的形态,身后六条尾巴已然只剩下五条,高高的炸立着。

只见林月迟高举着长簪刺入她的颈部动脉,大量的鲜血喷泉般喷涌而出,如迸裂一般。

妹姝痛苦的咆哮着,双目被浓浓的血色覆盖住。

林月迟身上的白衣也被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襟。

看着她身后有一条尾巴正在消散,林月迟这才知道原来狐狸的每一条尾巴都相当于一条命。

拔出长簪那一瞬,鲜血再度喷溅在她脸上,林月迟再度抬手刺向她的命门。

但此时妹姝已经冲破了她的禁锢,现出原形,呲着牙朝她扑去,将她压在身下,锐利的爪子刺入林月迟双肩。

她长着巨渊深口似要将林月迟的头咬进肚子里,林月迟手中的长簪突然脱离了控制,一击从它的喉咙穿过。

妹姝又是一声凄厉的咆叫。

林月迟还沉浸在可能会被一口咬断头的惊恐中,妹姝已经化作人身倒在了她身上。

妹姝奄奄一息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月迟看见她后背的胸椎上正插着流裳给自己的那支长簪。

妹姝身后的尾巴正在一条条消散,长簪不断吸取着她的精血,簪上镶有着的绿宝石也逐渐被殷红侵蚀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凶光。

妹姝的身体逐渐变得干枯,林月迟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叫着:“尊上,救我。”

林月迟忽得抬手,一掌将长簪彻底打入了妹姝心间。

她不能让长孙寂无听见,妹姝不可以叫他。

可听见身上的痛苦的声音,林月迟又突然害怕将人推开。

长孙寂无在这时跑来,妹姝泪眼斑驳的望着他:“尊上,救我。”

长孙寂无瞥见了林月迟身上的伤,下一秒撞上了她惊慌失措的目光。

在和长孙寂无对视上那一刻,林月迟浑身便止不住的发抖。

她看见长孙寂无提步往妹姝身边走去,满心都在想,我杀了他的狐狸,他是不是会生气,生气了会怎么惩罚我,也杀了我吗?

妹姝见长孙寂无来到自己身边,又将她抱起来,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去攥他的衣角。

妹姝:“救我....”

长孙寂无抬手那一瞬,妹姝已经露出了笑容。

她以为长孙寂无是要渡灵力给她,可没曾想他是催动了自己体内的长簪,更快的吸食她。

妹姝:“你,你不能....杀我。”

妹姝的身体正在快速枯竭,她道:“狐族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你尽管用你的狐狸眼,把死前看见的传回狐族。”长孙寂无凑近在她耳边,轻声道:“看狐族会不会为了一个叛徒报仇。”

妹姝没想到自己为了他背叛族人,将狐族时代守护的结魄灯下落告诉给他,还助他夺灯,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

她攥紧着长孙寂无的衣角,在一声哀叫中彻底破碎,烟消云散。

长簪透露着凶光,漂浮在空中。

长孙寂无看见这簪脸色突变,心情越发的阴郁,本想用这只狐狸的尾巴来炼药的,结果都让流裳搞砸了。

他闭了闭眼,还没收拾好心情去哄林月迟,林月迟已经爬上前,手脚迅速的夺过长簪,护在怀里。

这是流裳的,她意识到这个簪子也是现在唯一能保护自己的。

她不知道长孙寂无会怎么处罚自己,这次她真的杀了他的狐狸。

林月迟护着长簪就开始往角落爬,只有那里才能让她有点安全感。

她爬到角落蜷缩起来,不敢抬眼,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可怀里那只长簪握的很紧,就像那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长孙寂无垂着手,将心绪都藏好后才重新向她走去。

“把它给我。”来到她身前,长孙寂无蹲下身就急着朝她伸去手。

林月迟往后退了退,整个后背都贴上了墙。

她已经无处可躲了。

长孙寂无:“给我。”

林月迟看着他步步逼近,手往自己怀里伸来,她想到妹姝的尾巴也从自己的怀里抢过东西。

于是她扔下长簪,抓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长孙寂无被咬的瞬间有些错愕,而后恢复了神色直蹙着眉,等到那人把他咬的血肉模糊才肯松口。

林月迟慌乱道推开他,往外爬着逃开。

长孙寂无没有追,他捡起了流裳的长簪。

林月迟爬了不出十步,脚就在后面被一股力拉着,无法再往前一步。

她回过头,看着脚踝上带着的脚铐已经生出了一条长长的铁锁,正被长孙寂无牢牢抓在手中。

妹姝说过,只有卑贱的畜牲才会被人这样锁着关着,她就跟长孙寂无养在牢里的那些畜牲猛兽没什么区别。

可她是人啊,怎么可以没有区别。

“解开。”林月迟开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脚踝,拉着脚踝上的脚铐,哭着道:“你给我解开吧,你解开。”

长孙寂无起身朝她走去。

林月迟拉着他的衣角,仰起泪迹斑斑的小脸,求道:“求你了。”

“起来吧,地上凉。”长孙寂无将人抱起,回到软塌上。

长孙寂无施了个净衣决,两人身上的衣服焕然一新,但很快,林月迟肩上的伤又开始渗血,染红了双肩。

她坐在长孙寂无身上,哭得上喘不接下气。

“求你了,给我解开吧。”林月迟哭着拉着他的袖子,念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你给我解开吧。”

长孙寂无抬手扶上她的背,细细摩挲着道:“我们一直都这样的,怎么不对?”

林月迟一听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夫妻不是这样的。

她哭的泣不成声,长孙寂无无奈只能哄着:“这个取不下来了,除非你把我手指砍了。”

“可这样我就少了一个手指头,再也长不回来了”长孙寂无将人拉起来,问道:“你舍得吗?舍得你就砍掉它吧。”

林月迟听了开始捂着眼睛哭。

长孙寂无便一边给她疗伤,一边哄着:“好了,别哭了,你以前也带着,带着我才能知道你在哪,不好吗?”

林月迟还是哭着坚持道:“不....不好,这是不对的。”

这一点也不公平,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长孙寂无凑上前亲着她的手背,道:“你要是不高兴,给我也套一个好不好?套在你最喜欢的脖子上,以后你想闻想亲就可以拉着它,好吗?”

林月迟红着眼,眼眶里还有没来得及掉下的泪水,定定的看着他。

长孙寂无用指腹拭去她脸上弥留着的泪水,将她揽入怀里:“你杀了妹姝我不怪你,但以后你不能再说这是不对的,也不能再想解开,要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林月迟身子一僵,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心里却难堪的松了一口气。

周珂为懂的她突然哭闹的原因而感到无力。

她还在赌长孙寂无会不会心软,她用脚上的妥协避免了惩罚。

*

转瞬间,大雨倾盆而下,周珂仿佛置身于回忆的长河中,雨水冲刷着人身上的尤怨。

她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流裳:“人已经给你医好了,至于她能恢复到什么境界,就得靠你自己努力了。”

长孙寂无:“另一件事呢?”

流裳嗤笑一声,回道:“那药多毒你自己心里清楚,给人灌了十几年如今还想让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她要真是个普通人早死了。”

屋内沉寂许久。

周珂欲离去,又听见长孙寂无道:“你帮了我,作为回报你想要什么?”

流裳:“这世间哪还有我想要的,你要是真有这良心,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

长孙寂无:“你说。”

流裳:“这人你在哪弄来的,巫山还是太清山?”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长孙寂无取下发上配饰的剑,缄默了一会才再度开口:“太清山。”

流裳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呢喃着道:“太清山阿,原是青芜的弟子。”

周珂身形一晃,被一股力推出了林月迟的身体。

她发现林月迟在这时淋着雨走开了,周珂不自觉的往她脚上看去,这时她身上又没有枷锁了。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周珂再度转身看去。

流裳从房中走出,漠然说道:“长孙寂无,别说我没警告你,要是再毁人仙脉,把她弄成个废人,大罗金仙来了都救不了她。”

流裳穿过周珂身体的那一刹,四周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周珂在床上醒来,她正被一个人抱着,那人的手还紧抓着她的手腕。

周珂摸着他无名指上的银环,突然的熟悉,叫道:“阿寂。”

身后的人动了动,两人贴的更紧了,长孙寂无将手往上移去,顺着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周珂另一只手从软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她慢慢的从他手中一指一指挣脱,再坐了起来。

她确信今晚长孙寂无不会醒了。

于是压平长孙寂无的掌心,分开他的五指,手起刀落的砍下他的无名指。

源源不断的鲜血在床上缀出一朵殷红的花。

她在血泊中捡起那根无名指,指上的银环终于脱落了,周珂嘴角翘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她带着那根手指和银环开始疯狂的逃亡,终于没有束缚的冲破了那座困着自己的宫殿。

没有人拦着她,她欣喜若狂跑出了一个王宫又被一个声音拽回了深渊。

夭夭:“月主。”

周珂醒神,身边的夭夭还在叫着自己。

夭夭:“月主,尊上在等您呢。”

月光冷白,凄惨惨的洒落一地。

她想起来了,她是砍下了长孙寂无的无名指,但她没有成功逃出这里,而且那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她脚上没有脚铐,她的剑还在长孙寂无头上戴着。

夭夭不停催促着:“月主,尊上已经等很久了。”

她知道,因为此刻长孙寂无就在眼前。

她知道自己会向他走去的,他似乎还会刁难自己。

夭夭拉了拉周珂的衣袖。

周珂这才提着心往前走去,刚走两步就听见他冷声道:“把鞋脱了,光着脚走过来。”

夭夭反应极快的蹲下身,周珂心一沉将她拉住。

夭夭:“月主?”

周珂:“我自己来。”

周珂脱掉了自己的鞋袜,试着向他走去,脚底传来的冰凉刺痛了她的心。

她不想走了,但双脚不受她的控制。

“不。”周珂猛的挣脱开身上这奇怪的禁锢,转身就跑。

她看见光源,奋力的跑去,直到光源越来越近,变成了一扇门。

她奋力推开,门后的光茫刺的她睁不开眼。

等光芒渐退,她又置身在长街上。

十里红妆,满城红绸带,四周都是喜庆的鸣乐声。

不远处女子嫁衣如火,男子也是一袭红装,意气风发。

街上突起的怪风让周珂不寒而栗。

她知道新娘的红盖头会被吹到自己跟前。

她知道自己会捡起它。

她知道长孙寂无就在身后。

他要来了,周珂猛的转身,盯着人群。

直到红盖头落地,长孙寂无穿过人群,向她走来。

周珂浑身毛骨悚然。

她看着喜娘捡起盖头,笑呵呵的将盖头蒙到她头上。

周珂慌忙扯下,发现自己又坐在红轿里,双脚也被牢牢锁在其中。

她挣脱无果,只能拍着轿子大喊着:“放我出去!”

她的挣扎和呼喊都没引发任何变化。

直到轿子到了一座宅子前落下,宅子上方笼罩着浓厚的黑气。

脚上的禁锢突然消失,一双手伸了进来,无名指最里那节缠着一圈白布,上面带着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银环。

周珂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回应他,猛然发现自己手上同样套着一个银环。

周珂被牵着下了轿,她发现刚才那个一袭红装,意气风发的男人成了长孙寂无。

而她头上再度被盖上红盖头。

眼前一片红光,她能感受到有人正在靠近自己。

周珂心慌下竭尽全力推开身前的人,紧接着自己身子一倒又在床上醒来。

房间内熟悉的味道,身上这个熟悉的姿势。

周珂摸到了那人无名指上的突起的东西,转身一把将他推开,喊道:“都已经做过了,你还抓着我手干什么!”

话落,周珂心里又咯噔一声,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周珂见床上的人睁开眼,慢悠悠的坐了起来,长发如瀑缭乱的散落着。

他上身的衣襟敞开着,脖子上隐隐约约能看见戴着什么东西。

周珂见他不出声,伸手去撩开挡住的头发,看清他脖子上带的东西后指尖一颤,连忙收回手。

他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月牙形状的东西。

“神经病吧”周珂连忙爬下床,身后的人有所动,周珂回头警告着:“你别动啊!就在那坐着。”

周珂见那人停了下来,连忙套上鞋袜,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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