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迪独立庆期间红洲维和基地遭武装袭击人道主义物资遭劫》
在马赫迪当局沉浸在独立日庆典的狂欢中时,红洲维和基地突然遭到不明武装分子袭击。
据联合国驻马赫迪特派团证实,袭击者为当地非法武装组织“红狮帮”,其目标直指维和部队为红洲难民营储备的人道主义物资。
目击者称,袭击发生于凌晨六时许,基地外围突然传来密集枪声,随后两枚□□击中医疗站,引发建筑倒塌。
维和部队迅速启动应急预案,与武装分子展开近30分钟交火。
“我们正在装卸运往难民营的粮食和药品,”负责驾驶车辆的维和士兵哈桑·马哈茂德回忆道,“爆炸掀翻了两辆卡车,火光中我看到至少二十人试图翻墙进入仓库区。”
联马团发言人证实,此次袭击造成三名维和士兵死亡,五人受伤。
初步调查显示,“红狮帮”长期盘踞红洲地区,通过走私和勒索活动牟利。
此次袭击正值马赫迪独立庆,当地警力集中于市区庆典,为武装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机。
联合国人道事务协调厅指出,红洲难民营收容了超过两万流离失所者,袭击导致约三十吨粮食和医疗物资被毁,加剧了当地人道危机。
当日晚些时候,联合国秘书长发表声明,强烈谴责袭击行为,称“攻击维和人员和人道物资是对国际法的公然践踏”。
联马团宣布将增派维和士兵至红洲地区,并加强物资运输武装护卫。】
玄奘法师一袭素袍,静静地伫立在洞窟之内,面前的壁画历经岁月洗礼,色彩已然斑驳,依稀能看出是描绘“舍身饲虎”的故事。
萨埵太子那慈悲而坚毅的面容,在昆仑镜照耀的光线中显得愈发神圣。
昆仑镜中维和士兵们穿梭在倒塌的废墟之中,将受伤的百姓和战友小心翼翼的抬上担架,送往安全地带。
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坚定,与壁画上舍身饲虎的萨埵太子渐渐重合,让玄奘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
玄奘缓缓抬起手,取下颈间那串跟随他多年的佛珠。
“阿弥陀佛,后世之人虽无香火供奉,却在行菩萨道。他们出生和平,却愿入乱世,救众生之苦,此等善举,与我佛慈悲之心无异。”
说罢,玄奘缓缓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开始默默转动手中的佛珠。他的嘴唇微微颤动,轻声念诵着往生经。
慈悲的经文,为那些在维和行动中牺牲的士兵超度,希望这些英勇的灵魂能够早日往生极乐。
【“奇耻大辱!”
红洲基地长猛地一拍桌子,脸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成为基地长怒火的下一个发泄对象。
“我们肩负着维护和平、救助难民的使命,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
紧急会上,参谋长尽力客观地分析了这次事件的缘由,向参会的代表通报了该□□团伙的有关情况。
就在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时,维和警察署长脚步急促,神色紧张地匆匆走进来,手中紧紧攥着一份刚收到的电报。
“基地长!”署长的声音打破了压抑的平静,“刚收到的消息,已经锁定‘红狮帮’在袭击后藏匿的地方了!”
“什么,确定了?”基地长猛地停下正在焦躁踱步的脚步,眼中刹那间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即将扑食的猛兽,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那还等什么!马上让红洲城警方把这些不法之徒给我死死盯好!把防爆警察负责人立刻喊来,准备行动!”
一旁的参谋迅速反应过来,补充道:“立刻通知所有战斗小组,马上出发!作战计划就在车上商议,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在他们察觉之前堵住退路,绝不能让这帮家伙跑了!”
“是!”
众人齐声应和,随即迅速行动起来,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忙碌的景象,脚步声、通讯设备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
很快,维和部队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驶出基地,车轮扬起滚滚尘土,如同出征的铁骑,浩浩荡荡地朝着“红狮帮”逃窜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东大防爆警察们坐在车内,表情格外严肃,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检查着手中的武器,枪支在他们手中被反复擦拭、调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即将到来战斗的谨慎和对武装分子的愤怒。
此次遇袭,虽然东大方面仅有一名护士为了保护病患受伤,但牺牲的三名马来士兵,同样是他们并肩作战的亲密战友。
其中一名牺牲的战士,还是华裔。
小杨与他相识,算起来,他们还是“老乡”。
年轻的战士比李简明还小,今年才刚满二十岁。
小杨还记得,当初特意给这位年轻的战友送了一份成年礼红包,庆祝他步入人生新的阶段,可如今,那个朝气蓬勃的身影却永远地消失了。
这也是小杨执意要代替老赵参与行动拍摄的原因。
此次面对的是手持重械的□□武装分子,危险程度不言而喻,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命丧当场。
但小杨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把手中的遗书上交给老赵:“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把真相传递给全世界。”
车队在颠簸的道路上飞速行驶,小杨坐在颠簸的车内,紧紧抱着摄像机,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他想到了和那么华裔同胞的相识,想到了他们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想到了那些在难民营中受苦的百姓。】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宝船的桅杆在风浪中剧烈摇晃,郑和站在指挥舱外,看着昆仑镜中维和部队装甲车碾过红洲的焦土。
大海在燃烧,映得天际一片血红。
他想起出海前朱棣的祝福:“郑和,此去当宣谕德化,慑远人也。”
那时宝船尚未命名,他站在船厂的码头上,遥望着新刷的朱漆船身。
“此行艰难,望君武运昌隆!”
白皮肤海盗首领举着镶满宝石的弯刀,狂笑声混着浪涛声传入耳中:“是大明的宝贝,那该归我们!”
海盗船桅杆上悬挂的骷髅旗在腥风中猎猎作响。
通事官面色苍白,却还是抽出了腰间的佩刀:“郑大人,臣等请战!”
郑和立于甲板,一声戎装猎猎翻飞。
他的目光落在镜中牺牲的华裔士兵遗像上,忽然想起在古里国病逝的副使王景弘——同样是为了大明的荣耀,长眠在了异国他乡。
“当年成祖皇帝派我下西洋,一来耀武扬威,二是要把文明带给蛮荒之地。”郑和忽然转身,眼中映着火光,“传令下去,打开火铳舱!”
“啊、可是大人,咱们带的都是瓷器……”通事官一愣,战战兢兢道,一旦开炮,船上的物资恐怕都得撞了。
“你以为宝船只装奇珍异宝?”他指向被推到船头那尊火炮,“陛下早就料到会有今日。”
刹那间,宝船两侧的舷窗洞开,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海盗船,燃烧的大海上,宝船破浪前行。
“兄弟们开炮,”郑和振臂高呼,“咱们给后人打个样!”
【在红洲城,碧空原本澄澈如洗,纯净得不见一丝杂质。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层层厚重的黑云悄然聚集,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拉扯,迅速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大有漫满天际、遮天蔽日之势。
狂风也越来越猛烈,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街道两旁的树木东倒西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强烈紧迫感。
大队领导对此次行动高度重视,从登上装甲车的那一刻起,便争分夺秒地投入到紧张的策划之中。
一路疾驰,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手中的地图与战术资料,热烈讨论的声音从未间断。
截至此刻,仅仅在这短暂的行程里,就已经研究出了五套详尽且完备的行动方案。
毕竟,昨天他们才刚刚荣获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和平勋章,这份荣誉不仅是对过往功绩的褒奖,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倘若□□分子竟在他们把守的路口或者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溜走,那无疑将成为东大防暴队难以洗刷的耻辱。
所以,对于这次行动,队员们都暗自下定了决心,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务必要取得圆满成功,绝不允许有失败的可能。
至少,绝不能让歹徒从自己负责把守的关口逃脱,这是他们坚守的底线,也是对正义的庄严承诺。】
“这云势,与正统十四年瓦剌围城时一模一样啊。”
朱祁钰负手立于文华殿阶前,望着昆仑镜中翻涌的黑云,不禁感慨道。
朱祁钰惋惜:“可惜了三大营。”
他的目光落在镜中装甲车扬起的尘土上,想起皇兄朱祁镇被瓦剌俘虏时,御驾亲征的二十万大军连粮草都未备齐。
三大营精锐在土木堡全军覆没,以至于自己被仓促推上皇位,京师只剩下老弱病残。
“若皇兄看到这些,怕是要悔青肠子。”他转身望向殿外,夕阳正将紫禁城的琉璃瓦染成血色,“于少保,你说后世的百姓,是否还记得我大明的神机营?”
他转头看向正在观摩战术推演的于谦,“于少保,我大明神机营的有后世几分威风?”
“这铁家伙虎蹲炮快得多。”他指节叩击石栏,“当年臣用三眼铳要填三次火药,如今这些后生的火器,怕是能连发百弹不止。”
朱祁钰忽然轻笑出声:“若皇兄看到这些,怕是要悔青肠子。”
他转身望向殿外,夕阳正将紫禁城的琉璃瓦染成血色,“于少保,你说后世的百姓,是否还记得我大明的神机营?”
“他们记得的,”他哈哈大笑道,“他们一直记得,有位叫门天子;他们也记得有位皇帝力挽狂澜,年号‘景泰’。”
【此刻的红洲城,出奇的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街道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行人的身影。
沿途的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三三两两的本地人满脸惶恐,匆忙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似乎想要将即将到来的危险彻底隔绝在外。
下午十四时四十五分。
二十余名东大防暴警察队员,身姿挺拔,神情肃穆,分乘三辆装甲车,风驰电掣般抵达指定集结地点。
“兄弟,准备好了吗?”
小杨身旁的防爆警察微微侧身,轻声问道,打断了小杨的思绪。
从大队部反馈回来的消息得知,参加行动的联马团其他行动组基本已经各就各位,但街面上依然平静如常,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让人越发感到不安。
小杨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坚定地点点头:“准备好了。”
“注意安全,兄弟。”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摄像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那是他记录真相、守护正义的最有力武器。
“跟上,跟上,冲冲冲——”
按照预先在车上商议好的作战计划,他们迅速分散开来,身姿矫健,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呈扇形朝着“红狮帮”藏匿的据点悄然包围过去。
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专注,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城门口,几面写着“刘”字的大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几个身着儒服的年轻学子站在高台之上,激昂的声音穿透呼啸风声,正热火朝天地宣讲着刘禅从天人那里学来的先进防护知识。
台下人群攒动,或仰头专注聆听,或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这些知识是刘备参考维和部队行动后,特意让刘禅整理并传授给百姓。
“汉人要是都像这样,”佤族人达雅呸了口唾沫,脸上满是不屑,“何至于让我们躲进大山里。”
他身材魁梧,双手一插,就露出双臂上刺着图腾,身旁的年轻山民阿虎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终究没敢说话,只是把手中的长刀攥得更紧了些。
“听说刘豫州在新野时,”老刀猫着腰,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分享着消息,“曹军追来,百姓拖家带口跟着他走了三十里。”
老刀在这一带生活多年,对各方消息都颇为灵通,说起这些时,眼中满是对刘备的钦佩。
“听说汉人说过,攻心为上。”达雅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