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支持她所有的兴趣爱好，把她当作亲孙女培养。即使后来王晚殷在优渥的生活条件下渐渐变得骄纵，给江家惹了不少事，江老爷子也都出面摆平了。

只因为一句“这是咱们欠晚柠的”。

再后来，只要江弛野身边有新的女生出现，王晚殷必定会横插一脚。

至于方法手段，刚才清虞也见识过了。

江弛野也因为那一句“欠晚柠的”而一直纵着她，反正赶走的那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江弛野将最后一口酒一口闷：“清虞，你放心，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清虞抬手，像摸小狗一样摸着江弛野的头：“辛苦你了。”

这么多年，活在这个漩涡中，任谁都会像是身陷泥沼。

清虞嗓音一如既往轻柔，却坚定、不容置喙：“你是欠王晚柠，不是欠王晚殷，补偿得够多了。以后她要是让你不高兴，就以牙还牙，出了事我帮你兜着。”

江弛野像只听话的顺毛小狗：“行，听女朋友的。”

清虞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听话的奖励。”

江弛野似是不太满意，半眯着眼，看过去，嗓音沉下来：“就这样啊？”

清虞笑着在他另一边脸颊又亲了一下，“这样呢？”

江弛野看着她笑，也不说话。

他做事不喜欢留后患，反正都说了，他也不介意把事情说完。

他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王晚柠的照片，递给清虞看。

清虞看了好半天，也没明白他的用意。

他说：“许梁他们都说，你跟王晚柠很像。”

清虞接了他的话：“说我是替身？”

“嗯。”

“那我是吗？”

“不是。”

“知道了。”

“知道了？”或许是清虞的反应太过平淡，江弛野觉得不像她，“不介意？”

“我只信你说的。”清虞说，“我只需要信你，就够了。”

江驰野知道她信了，却还是打算解释透了，免得以后麻烦：“或许看上去你们很像？他们都这么说。

“刚开始默许你的接近，或许是因为你和她在某个程度真的有点儿相似，我想要把亏欠她的，从你身上弥补。”

清虞瞬间明白了，传闻里那么恶劣又不近人情的江驰野，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纵容她、默许她越界。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清虞，我还不至于蠢到分不清人。

“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你是许清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