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杀死我!来啊!我求之不得!有种就杀了我!
空前的愤怒使我短期强大了起来,我也能和他打的有来有回了,激烈的缠斗中,我盯着他手臂的动作,他还没那么快学会灯戒具象化,还是原来的那些肉搏,我不光用具象化牵连住他的行动,还飞快的学习他的招式,努力的攻击他的头部。
直到奥托希塔斯厌烦这种小打小闹的把戏,他动了杀心。
“你最好一拳彻底杀了我。”我看出来了,但依旧挑衅的吐着血,并且自认为我能恶心到他。
奥托希塔斯这一拳朝着她的心窝掏去,可她依旧愤怒且不退缩。
弱小...不,她无比强大,她对死亡毫无恐惧,只是需要引导,让她的愤怒转化为力量“塞维雅,跟上我们。”
阿托希塔斯的转变来的是那么快,我人都傻了,他不是要杀我吗?然而他们走的也很快,没有我仔细思考的时间,我只知道我不能在这个陌生且鸟不拉屎的星球上停留,驱动戒指,我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你的愤怒来源是什么?作为一名红灯魔,你看起来是那么的血脉喷张。”布利兹飞在我的身侧,她的翅膀已经被新的红灯造物给重塑形态,一大片黑色的羽翼,寓意着曾经的她。
“我愤怒我死不掉,我愤怒这个世界阻止我死去。”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我愤怒这个世界,既然我无法死去,那你们也别想活着。
“你想死可以摘下戒指,可以掏出心脏。”布利兹好心的提醒着。
“那是徒劳,我试过,摘下戒指后我不会死,而且死了之后我还能活。”我看向她,别给我任何意见,我都试过了,什么都不行,我几乎都想去求守护者们杀了我,或者我现在去释放祸戎,直截了当的毁掉灯团。
“我们会给每一个红灯侠复仇,包括你,我们会给你找到死亡的方法。”阿托希塔斯这么说着,但他另有想法,他愤怒却并非毫无思考。
“去哪?”我疑惑着问。
“预言之书,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你。”
预言之书?难不成真是祸戎复活前夕的事?我记不清剧情啊!不要啊,我不要成为剧情的推动人员,不要啊!我的良知拼命呐喊,以此彰显它的存在。
我的恶从不这样像个歇斯底里的像个泼妇,它总是淡淡的,胸有成竹的,它明白它才是那个会被选择的,自始至终无法承受愧疚的可怜人会选择一心像恶,这样就不会有愧疚。
无所谓了,看到就看到,都得死,这个世界就不该存在,唯一能存在的只能是我的真实世界。哪怕我下一秒就死在我的世界,我也只能死在我的世界。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飞的反而更快了。
“到处都是恶心的黄灯。他们比疾病蔓延的还要迅速,塞尼斯托疯了一样传播黄灯戒指扩大自己的军团。”布利兹看着远处飞着的黄灯戒指,它在积极寻找它的宿主。
难不成这是塞尼斯托军团战争时期,啊啊!
我恨我思想不集中,我应该专注的去窥探未来,好好看看的我的死期在哪?不知为何在漫长的赶路过程中我思考起曾经看过的那款游戏,名字叫做求死不能,主角只能跳河而死,如果是其他死法就会重生,可一路上各种奇怪的事阻止他的死亡,他必须完成各种冒险,而且这游戏没有任何存档。
等等,按照我的恶趣味,也许就是这个游戏。
笨啊,我真该早点想到的。
我转身就走。
“跑什么?”阿托希塔斯像是后面长眼睛了那样拎住我,颇有点当初我拎着灵星的样子,灵星趴在他肩膀上,冲我龇牙,好吧,背后长的眼睛是灵星,它还在为我刚刚的丢而生气。
我心里那叫一个急,挣扎无果,迫于被擒,还是选择告诉他原因,至少他是通情达理的,之前另一个世界的阿托希塔斯不也信了我的鬼话“不是,我忽然想起我得回地球一趟,我知道该怎么死了。”
奥托希塔斯怀疑的盯着眼前的人类,刺穿她的皮肤也没有尝到谎言的力量,但他现在无法相信这个凭空出现的红灯魔“布利兹和你一起去,解决问题,解决不了,你别回来了。”
我收回他是个通情达理的外星人的评价。
“喵喵喵喵!”一群黄灯!灵星最先察觉到,兹里斯和另外的两位成员一同转身,迎面而来浩浩荡荡的是塞尼斯托军团的人。
远处铺天盖地的黄气势汹汹的向我们这里涌来,黄灯并没有逃跑,原来是去找帮手了。
“人多又如何,一帮粗制滥造的蠢货,低等兵,塞尼斯托满宇宙收留垃圾。”
“杀的他们有去无回!”
他们各自说了点激发士气的话后,拉着我就冲上去应战了。
等等,我不想打,我要回家去死了!放开我。
不要啊,所谓的红灯精神被我抛掷脑后,脑子里有且只有一个想法,回家。任何阻止我回家的都该死!
瞬间打的火热,有些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外星人非要揪着我不放,对我言语骚扰就算了,还非得给我看那啥,我真不想欺负这些只能靠雄性特有器官思考的残疾外星人。
我现在要回家了,精神尤为饱满,对付这些没有奥托希塔斯强的外星人起来也游刃有余,这群思考方式单一的弱智,他们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武器,物理学圣剑——生锈版本,这简直是化学分子武器,破伤风利器,我抄起长撬棍,像扫地一样挥舞着手中的撬棍,攻击每一个想要靠近我的傻子。他们所谓恐惧的化形用黄灯戒显现出,我认为几乎都没有他们本人长得可怕。
瞧那鲨鱼版的牙齿,多孔且肮脏,绝对几十年没有刷牙了,我立刻掏出钳子帮他剔牙,就是从他的嘴里把牙给剃光。
电锯和砍刀都有些小儿科,我直接来绞肉机,压缩机,搅拌机,热缩机,他们像垃圾处理场的垃圾一样被努力的压缩成小方块,继续压扁,或者是被拉扯,一步步的在我创造的巨型流水线里被各种折磨。我现在真不想在乎他们死活了,反正我能死了,死了之后我就能成神了,到时候如果我想洗清我的罪孽,也是轻轻松松。
处理掉这几个看上我想要瓢我的邪恶外星人,不是我处理的,还是奥托希塔斯杀的,顺带帮布利兹困住几个窥伺她的黄灯,但她选择全杀了,然后我就跑了,生命在我眼前死去,虽然他们是外星人,但我总觉得...我的愧疚又要压不住了。
奥托希塔斯在红灯的通讯里对我破口大骂。
我充耳不闻,回头看了一眼,虽然那些无用的黄灯兵们奈何不了他们,但还能拖延一会时间,大不了他就来抓我回去再打我一顿,反正也不是很疼。
蒙头飞着,我思索着乡下家乡门口的那条河有巨大的可能是我的死法,或者是我城里家前面的那条臭水沟,总之不管怎样,我又有了新的人生方向,我再也不用和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了!
好激动啊,成功就在眼前,已经不是指日可待了,我要回家,回家!
有时候...
宇宙真是个有无限可能的地方。
我被绿灯侠们抓住了,正在被运送回欧阿星球的监狱。
事情还得从十五分钟前说起。
那时候我还在开心的逃逸....一个长相奇特的星球吸引了我的目光,知道死法后的我反而安心了下来,也有闲情逸致观察这个像是被煤灰渣给染黑的星球,它漂浮的云层,我不知道是什么物质,红灯戒的解释我也听不懂,好奇心上来的我就是想闻闻是什么味道。
哪怕我闻了就死我也好奇,因为看起来就像棉花糖的质感,没准是巧克力味的,我这样想的唯一原因也是我奔波良久饿得慌,已经饿出幻觉了,居然觉得和宇宙接触的星球能吃。
我飞速靠近,身上漂浮着的火苗一接触到这个星球的大气层,所谓的化学反应就发生了,熊熊烈火蔓延开来,星球燃烧了。
手足无措,我又成纵火狂了,既上次烧山之后进化成烧星球了,自知不妙,想办法弥补,干这种事果然不能心安理得的逃跑吧,我努力划分着燃烧的物质,希望能控制住蔓延的火势,我还记得,酒精灯的火就是隔开物质熄灭的。
不行,火还是在燃烧,也许可以用巨大的鼓风机吹灭火,风扇是有了,也在运作,那火是被我搞得越来越大,这不就是煽风点火吗?我几乎被自己蠢哭,还天真的以为隔开没用吹风就有用了,对不起消防宣传手册,我从来没看过你。
怎么办啊,人怎么可以惹出这么大的祸,都怪我知道要回家所以乐极生悲了。
反正...应该拿这颗星球没办法了,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生命,万一有人从下面跑上来攻击我呢?
良心和恶又一次在我心里打架。
我不该纠结,应该有办法的,如果莱克斯在的话他肯定有办法。
我不要自暴自弃,等我死了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没空纠结了。
我刚想从星球离开,从星球的背面缓缓飘出几个绿色的身影,那种语言绝对不是我能听懂的,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地球的绿灯,他们也许看到了我纵火,也许没看到,但是一个燃烧着的红灯和一个燃烧着的星球在一起,绿灯侠们绝对自有判断,他们可是这个宇宙里最大公无私的宇宙警察了。就像是黑人和中枪倒地的白人,美国的警察就是会连想并且举枪逮捕。何况我这个黑人还拿着枪。但这枪真是自己走火的,不是我有意要杀人啊。
我无法解释,我也害怕跪杀。
跑,被抓就要被关进欧阿牢房,还要被拉去荒凉的星球上参加集体义务劳动,开什么玩笑,那我还怎么回去。
我跑啊跑啊,心里害怕的要死,这些绿灯可不是那些任我宰割的新晋黄灯,比红灯军团的成员强,他们绝对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我必然打不过他们,别痴心妄想,加快逃命的速度吧。
后面绿灯也浩浩荡荡的追,他们也对这个烧毁星球的红灯带着些许恐慌,用戒指联络了总部,调动了又一批绿灯侠前来支援,初步判断,这红灯魔绝对是在诱敌深入,到时候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是吧,怎么人还越来越多了,最好哈尔他们能来,或许我转过身去能和他们沟通一下呢,我干嘛要因为心虚而跑掉啊。
这事干的,说清楚就好了。
反复劝说自己后,我转过身去和他们沟通,我真希望奥托希塔斯他们能速度打完黄灯来找我,至少红灯比这些只会听从守护者命令的傀儡兵绿灯们好。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太过弱小,如果我打得过奥托希塔斯,也许我有在这些绿灯的包围圈中突围的可能,可惜我不是主角,不是最伟大的红灯侠,唯一一次爆发还是靠着血屠牛的共生力量,短暂的当了会血屠夫,而且我也不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一切。
没有计划,没有随机应变的本领,我只是我,一个普通人。难道我要用反生命方程式控制这些有生命的外星人吗?
间接的死亡我尚且还能为自己辩白,可...直截了当的杀人还是做不到,刚刚那些黄灯我还能催眠自己不是我杀的,是他们杀的,我只是阻止了他们逃命。我不杀他们,不是因为布鲁斯的不杀原则,全是我还没那么心安理得的让自己享有终结生命的权力。
就当我是懦弱吧。
我从未说过我勇敢,也有百分百的自知之明知道我永远带不上绿灯戒指。
我一路偷听着他们聊天,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可能我是地球人的缘故,地球人在欧阿星最出名的就是哈尔之流的绿灯侠,有些个绿灯一直心里很嫉妒他们,好像抓住一个地球红灯就很光荣一样。
他羞辱我就算了,别他妈连带着地球人一起说好吗?
我急忙撇清和哈尔他们的关系,他们是白人和黑人,和黄种人不一样。然而,这只换来了更深的嘲讽,他们面色不改继续大笑
的确,他们外星文明很强,活了几十几百万年,但没有地球这些脑瘫的外星生命都不会存在,dc才是唯一真神。
这时候我火气有点上来了,大脑开始供血不足了,什么狗屁灯侠对待战俘就这个态度?哈?别往脸上贴金了,什么狗屁宇宙警察,不过就是披着争议皮干着强盗的活。
那家伙滔滔不绝的吹嘘着,什么等会奥托希塔斯来他也不在话下,抓红灯魔那都是轻而易举这类话。
你算什么东西,装你大坝,奥托希塔斯也是你这种杂鱼可以打败的?愤怒燃烧殆尽理智,我怒喝一声冲破了包围圈,反手和他们缠斗起来,反正你们绿灯禁止使用杀戮性武器,就你侮辱地球人还侮辱红灯侠?你也不过是空有勇气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