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听到师父呼唤她的时候,卓映秋心里都轻快了起来。她回过头看向师父,脸上不自觉带了些笑意:“师父,您怎么下来了。”
“小闺女家家的,咱们不做这些事。”沃兹华斯把水桶从她手里接过,放在地上打个响指,“那不是有个自己做俘虏做的很爽的家伙么,把这种粗活交给他干。”
提起衍之,卓映秋从见到师父的愉快中回归了现实,她的神情黯淡下来。
“秋秋。”沃兹华斯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这会倒是有些肯定了,“你怎么突然跑来这里?”
“这,弟子服侍师父是理所应当的——”卓映秋试图解释。
但沃兹华斯后面的话让她吞下了后半句,他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新来的两个人?”
卓映秋被问住了,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她神情有些茫然。
“我,呃,我刚刚去了解了一下你们这里的师徒定位,好吧,是我之前的理解有偏差。”沃兹华斯解释到一半,感觉自己在越抹越黑,试图加快语速给这部分岔过去,“呃,总之我明白徒弟是不能随便拜师的,师父收徒这件事也很严肃!所以我收回之前的话,不会再收衍之做弟子了。”
“如果以后没有特殊情况,我也不会再在这里收徒弟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徒弟的表情,深感渣男撩骚劈腿被抓包误会时候解释的痛苦,“……我是说,除非你特别喜欢。当然秋秋不一样!”
这感觉自己好像个被抓包渣男的家伙就差指天发誓,“当初我收秋秋为徒不是这么随便,就很严肃!虽然后面我以为可以随便但其实不行,但总之秋秋的事情很严肃!”
“所以我不会因为发现你们这里师徒的真正含义而修正秋秋是我徒弟的事情的。”他的眼神和语调都柔和下来,“你别不高兴,就算我误解了师徒的真正意义,秋秋也一直是我真正的,唯一的徒弟。”
卓映秋站在他面前,听完了师父突如其来本无必要的澄清。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有点震动,眼神显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