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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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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山再度沉默了很久,似乎已经渐渐认清了现实,最后极不情愿地沉声问了一句:“一定要这样吗?”

明明师兄跟着他回穹都城才是此时最好的方法。可师兄貌似是不喜欢这样。

“嗯。”谢泉清闷声说道。他不想解释这么多,不想让林景山在这件事中牵扯过多。

可林景山压根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始终是师兄。谢泉清此举,只会让他在心底更加怨恨那个人。林景山苦笑着,再抬眸的那一刻努力维持在谢泉清面前那个乖巧师弟的模样,“那既然师兄已然就决定了,那我听师兄的话就是了。只是师兄也一定要记得一件事,如今的穹都城我做得了主的,若是师兄以后遇到什么难事,穹都城始终有师尊师兄在,还有我这个师弟。师兄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面对他恳求的眼神,谢泉清终究是没有拒绝。“好。”

林景山闻言笑着:“好,那我让人带师兄下去休息?”

谢泉清现在已经是臭名昭著,更何况这城中并不太平。林景山看出他眼底的为难,又道:“那我让人护送是师兄离城。”

谢泉清:“多谢。”

当谢泉清离开的时候,最终还是没忍住顿住脚步,回眸看他。虽已不复当年,但谢泉清还是想对他稍加叮嘱,“既然选择担起这份责任,那、小心行事。”

林景山满是颓色的脸庞,像是突然间被一束光亮笼罩。生硬地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师兄也是,多加小心。”

“嗯。”

听着身侧的脚步声减远,林景山脸上的笑意顿时间戛然而止。泛白的指尖狠狠地嵌入皮肉,似乎下一刻鲜血就顺着指缝流出,怒气也将随之倾泻。

直到耳畔再也听不见任何脚步声,屋内的灯光也比这方才暗了几分。林景山终将不管不顾地将精心准备糕点、茶水,连带着整个桌子掀开。砰!哐当声,渐渐落下。林景山的理智终究是被愤怒覆盖,师兄,你就这么贪恋江湖吗?

还是说……

不!不可能!

肯定是宴不臣使用奸计,蛊惑了师兄。

宴不臣!

从此,那三个字就这么牢牢地烙印在他心底。

果然,有了穹都城弟子的护送谢泉清出城的路也算是无比顺利。直到城外,高处月明星稀,地处树影摩挲。

为首的弟子拱手行礼:“掌教一路保重,我等要回去复命了。”

谢泉清:“嗯,一路小心。”

待到他们离开后,谢泉清便乘着月光在林子里乱逛,想着借机找个地方凑合一晚也是好的。转身间,他将视线落在不远处一棵粗壮的树木上。紧接着就是踏着轻功纵身一跃,脚掌稳稳落在树干之上。如此折腾了一夜,他也倒甚是疲惫。

正当他就要为此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道身影在这个时辰迷失在林子里,目光不断环视周遭,嘴边时不时念叨着:“这人去哪了?这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找不到了。”

谢泉清被他的话语声惊扰了困意,垂眸看着树下那人。那人拿着一柄长枪,一身妖艳的红色衣衫,在这个昏暗的林子里说是格格不入丝毫不为过。这也不知道是谁家没脑子的小公子,偷偷跑出来了。

满长安浑然不知,眼见找不到谢泉清的踪迹。“算了,不找他了,还是这件事更为重要。这好不容易逃出来的,还是要抓紧时间、抓紧时间办正事。”

满长安一边念叨着,一边走着。只是他走的方向,倒是回去的路。

谢泉清心生一计。

片刻之后,满长安只觉得自己的头部被狠狠地砸了一下,他抬眸看去,只发现滚落在脚边的碎石。可四周又的确无人,他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下一刻又是一块碎石落下,这下倒是真切的。满长安没忍住叫出声,“谁!到底是谁!谁在哪里偷袭我!”

下一刻谢泉清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顺手抄起的一根木棍抵在他的腰间,“这话似乎该我问阁下?”

满长安慌张之余,一整个傻笑着:“那个、我、我只是害怕你们这些意图心怀不轨,特来查看。”

“剑心冢何时竟落到这种地步。”谢泉清喃喃自语。

满长安:“你说什么?”

谢泉清冷冷地说道:“说实话!”

满长安:“我、我只是看到、看到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悄悄出城,便想着能不能跟着你们悄悄地混出来。我、我没想干什么?对了,敢问阁下?”

谢泉清闷声不语间,又用木棍戳了戳他的腰部。

满长安开始了好一番老实交待:“阁下猜得不错,我的确是剑心冢的人。我叫满长安,不过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只是向往江湖,这不才想着借机溜出来。”

“满长安?”谢泉清疑问。

满长安解释道:“就这么来说吧,白日里举办寿宴的老爷子是我爷爷。”

如此一来倒也算是师尊故交之子。谢泉清收了手中的木棍,“见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那是那是,我做事最是老实了。我最老实了。”满长安傻笑地说着。说话间他猛然感到腰间一松,顿时间将方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可下一刻看到他手边的那根木棍,后知后觉:“我这是被耍了!你!”

谢泉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迈着步子就往林子深处走去。走了一会儿,看到满长安还愣在原地,他好心提醒:“再不走,等会被发现了……”

满长安:“哦,这就来了。”

又是一场寒风落下,刹那间便已经至天黑。

此时的玄月门还沉浸在无边无尽的温柔乡里,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玄月门头号人物的张染。当然这个时候也少不了柳逸风。柳逸风自从回了玄月门那风头可比这在外不知道强盛了不少,蜗居在张染怀中,享受着来自张大宗主的侍奉。

“宗主,奴家尝着这酒似乎比这以前更美味了。也不知道不是离开宗门太久受尽了苦头,要不宗主来替奴家尝一尝?”柳逸风顺势从他手里接过酒盏,装模作样地就要喂给他。

张染一副享受的模样,搂着柳逸风腰肢的手又紧了几分。“好,那就让本座替你尝尝。”

柳逸风听闻此言,却故意装作指尖不稳的模样,任由着香甜的酒水滴落在他的下巴,水滴顺着他的凸起的喉结滚落。对此却还美其名曰,“宗主,竟会说点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奴家此次前去替宗主办事可是花费了不少力气。又负了伤,这幸好这一路上得你手下弟子的尽心护送。否则奴家只怕是回不来啦。这都怪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宗主也不管一管。”

“管!怎么不管!我的小美人儿这般可怜你,本座又岂能这般袖手旁观。”张染恨不得一口咬下柳逸风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自然是所有好话说尽。

可柳逸风就是不让他得逞,腰肢不断往后倾倒,刻意地想要与他拉开距离。“谁知宗主这话是不是拿来哄奴家的?这眼看那些欺辱奴家的人,无论是天鸢还是说宴不臣都好好地活着呢!别提这有多惬意了。这让奴家怎么能放下心来,与宗主在这里浓情蜜意?”

说起这件事,张染心底就是有一百个怨恨在一瞬间涌上心头,也没了兴致。松开了搂着柳逸风的手,站起身来。“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当年若不是宴不臣在背后使计,这魔教宗主哪里轮得到他一介奴仆!这么多年来本座活得兢兢业业,无数次替他宴不臣充当刽子手。到头来,他可倒好偏偏要和谢泉清比什么武,结果还败了。非要与什么正道众人立下什么十年之约,什么魔教之人十年不得入江湖生事!我呸!他真把自己当成个玩意儿了!!要本座说,咱们是魔教在江湖之上向来都是喊打喊杀,守他娘的规矩。他娘的,他立下一个规矩,自己就像只缩头乌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他自己给占了!”

柳逸风也在一旁附和道:“宗主说得不错,现如今一切业已经今非昔比,他宴不臣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张染:“我本以为当年在他与谢泉清一战后,美其名曰疗伤实则早已经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化作白骨。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不过这也好。他活着有些事情本座动起手来,倒也方便。”

柳逸风来了兴趣,他是了解张染的,能让张染感兴趣的事情,莫非是——《华阳册》!

传言当年魔教内乱,各方势力争抢不休,就在大家为此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那个侍奉在老宗主身侧毫不起眼的奴仆会就此崛起。一手促就了那场震惊天下的千里血染,并在此为自己更名为宴不臣。自此世间无人让他因此臣服。直到在几年后风头正盛中,遇到谢泉清这个毛头小子。

关于当年老宗主的死,关于当年《华阳册》下诡策的下落,其实在魔教之中一直都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老宗主心思阴沉,死前将下诡策藏了起来,也有人说下诡策在当年的一场千里血染中早已经被毁。但更有甚者认为这下诡道就在宴不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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