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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唯一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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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便一直铭记于心,可他却没有办法,无论告诉自己多少次,他都没有办法放着逐日不管。

而懦弱卑怯的始作俑者却依然惊惧地埋在他胸前啜泣。

怒蛟抓着逐日后背的衣服,艰难地扯离附生在自己身上的‘菟丝子’,沉默寡言循着记忆找到止血散为他处理伤口,而逐日只默默地受着,即便怒蛟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他也没有痛呼出声。

怒蛟一面看得火气上涌,一面又告诉自己,逐日这是病了,疯得很明显,他还没有从当年的创伤里走出来,一到夜里就变得惶惑不安,怀疑自我,需要有人不断肯定他的存在,若放着不管,他迟早迎来自我毁灭。而南下硬闯明珠苑还需要逐日的帮助,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偶尔也需要尽一下教导弟子的责任,先把他的命吊住,往后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怒蛟有些自嘲,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被自己的徒弟逼到这种地步。他从来没有哄过孩子,也没有哄过女人,他空空的大脑实在没有什么主意,只能悻悻道:“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师父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的徒弟呢。”

还好他谎话信手拈来。

逐日这才有了一丝反应,抬头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怒蛟,怒蛟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道:“但是,如果你老这么寻死觅活,我是真的会厌烦,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逐日大喜过望,立即应道:“是!师父!”

他是最擅长当好一个乖徒弟的,绝不会让怒蛟有一丝一毫的心烦。

逐日又是给端来了洗漱的热水,又是给怒蛟捏肩捶腿,怒蛟过久了自给自足的日子,突然被这般照顾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淹没在了逐日等待夸奖的殷切眼神中,欣然接受了徒弟绵薄的‘孝敬’,神情颇有几分愉悦:“还不赖嘛。”

怒蛟是极难夸赞人的,即便以前在血重楼,他因着起步就落后于人,日日苦修,找同门不停切磋精进,可谓是进步神速,都难得怒蛟一句夸赞,但今日的怒蛟好像有些不一样……逐日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心脏砰砰直跳,比平常快了许多,有一种死而复苏的愉悦。果然,在梦魇缠身后重新见到师父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真正重生的日子要到了。

逐日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主脑会选择自己,他恨那些把他推下地狱的人吗?或许是恨的,但更多的是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愚钝,若他早就发现了月儿的异样、若他早日离开、若是那夜他更加警戒、若是他少些年少轻狂……结局都不会如此惨烈,他虽然□□已经重生,却无法改变过去,甚至都无法自救,亦无法自戕。

他知道依附于某个人的偏爱是愚蠢的,可当他得到时,他高兴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水温渐渐凉了,亦或者逐日的手渐渐热了起来,他咽了口唾沫,手指从脚踝一路往上,抚摸着怒蛟腿部的肌肉曲线,渴望就像藤蔓攀爬着长得愈发旺盛。怒蛟本来闭着眼享受,这一瞬间立马睁开了眼,逐日期盼的眼神与他根植的戒备撞在一起,怒蛟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该给些甜头得以掌控这只野兽?但他一想到逐日疯狂得近乎要把人吞噬的吻,便有些烦躁地咬紧了后槽牙……逐日的抚摸像是蚂蚁在爬,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思绪持续混乱,只能略显狼狈地抬起脚不想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多待……………………

……………………他似乎想起来了昨夜的一切,他有些摇摆,不敢直视怒蛟,他害怕看到怒蛟此刻的神情,他也害怕这样奇怪的自己,他只能逃避。怒蛟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犹如醍醐灌顶,其实想掌控这个人方法应该很简单。

“很想要?”怒蛟使了些力气,…………………………,………………,他终于松了口:“师父……不要。”

但怒蛟踩的更过分了些,…………………………,矛盾塞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处,他握着拳头,无助地颤抖着。

“你的身体比较诚实一些,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也可以取悦你。”怒蛟放软了声音,贴着他绷紧的头皮,…………………………,“怎么…做,要我怎么做,师父?”

-略-

怒蛟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他咬着逐日的下唇,狠狠地磨着,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勉强动了动脚,继续施舍一些绵薄的 感给逐日,他舔着嘴角眼里都是笑:“我要你抢到明珠苑的古籍以后,交给我。”

白皙的脚一路下滑

-略-

更多的是淋在了那只脚上,他有些惊骇地清醒了一瞬,咚地跪了下去,怒蛟松了手,他整个人便垮了下去,逐日有些艰难地开口:“我……”

已经变得有些发凉的脚踩在了他脸上,鼻尖都是腥臭的味道,那是他刚喷上去的,逐日一想到这点就觉得背后直冒冷汗,师父说不定会杀了他!但此时怒蛟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当他打定主意用这些手段来控制逐日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毕竟掌控权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完全是不一样的——他命令道:“舔干净,如果你还想要的话,记住我的条件。”

逐日的脸也被狠狠踩了一脚,鼻腔被堵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脸上都是罪恶的湿黏,但怒蛟的话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今夜就特别允许你可以跟我睡在一间房里,燃犀。”

逐日浑身大震,他明明很讨厌别人叫他原来的名字,他蒙受不白冤屈死去,却有这样一个可笑的名字,他痛恨自己的一切,尤其是在黑夜里,孤独寂寞翻卷而来,他守着的只有遗恨和怨怼。他不仅恨透了这个名字,更恨透了皮囊下期待有人不顾一切爱他的自己,可是……师父肯定是不一样的,他知道自己所有的不堪,他说只要自己听话,他就可以获得这样的快乐……

天蒙蒙亮时,他们已经继续踏上了旅程,顾萧惯是不喜欢早起的,此刻头点在车厢壁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即便如此他也懒得睁开眼睛,还试图与周公幽会。

怒蛟看着他,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但逐日看着怒蛟,嘴角却绷紧了许多,他明白这是不甘,是嫉恨,他总是容易被仇恨侵蚀。

但他却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更加卖力地讨好怒蛟。

他拿出早上提前打包好的肉饼,还冒着些热气,可见准备的人有多用心。他将肉饼一一分下去,顾萧对这突如其来的体贴有些受宠若惊,逐日凑近时,他不仅闻到了肉的香味,还有血的味道。

顾萧问:“你受伤了?”

逐日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想到顾萧会在意这种小事,只能将目光投向怒蛟,怒蛟咬着饼子,微微哂笑,还是含糊地回答顾萧替逐日解了围:“私底下试了试武功,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顾萧腹诽:难道逐日表面没有发作而是私底下找怒蛟算账去了?

不过他想起逐日抗拒的态度,也不好自作多情再问,点了点头默默吃起了肉饼。怒蛟却厚脸皮地凑过来,诉苦道:“我受的可不只是皮外伤,你就不关心下?”

顾萧侧目看了堪称生龙活虎精气神十足的怒蛟一眼,自然当他拿自己寻开心,懒得搭理地默默啃起了饼子。怒蛟摇头叹气:“你的心简直像石头。”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逐日长老受伤了的话,下午可要麻烦您老动动金尊玉体赶一下车。”顾萧翻了个白眼,离他远了些。

怒蛟一脸受了伤的表情控诉:“你也太偏心了。”

“这点皮外伤没事的。”逐日波澜不惊地插了进来,顾萧舔了舔嘴角的饼屑,决定不淌这趟浑水,由他师徒俩自己折腾。

俗话说有弟子服其劳,既然逐日自己开口,怒蛟也乐得清闲,这一日仍旧相安无事,只不过今夜不像之前那般好运,他们只能在野外露营。

一进入夜晚,逐日便不见了踪影,顾萧也顾不上,他与苏毓、方有为忙着扎营,先把方振衣与花海棠安置了去,等忙完后,顾萧才意识到少了个人。

“你们可有看到逐日长老去了何处?”

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唯有怒蛟并不搭手,闲得像个局外人,此刻他禁不住笑了:“你也太迟钝了,少说出去半个时辰了。”

顾萧连忙问:“去哪儿了?”

怒蛟:“腿长在他身上…不好。”怒蛟撂下话自己匆匆走了,搞得顾萧一头雾水,苏毓道:“逐日武功在你我之上,不用担心。”

顾萧一想也是,哪轮得到他来担心逐日,便也不再多管闲事,安心吊起锅煮起了晚饭。

怒蛟很快便找到了逐日,月光下他一个人站在空旷处发呆,就像一个游魂,怒蛟停住了脚,试探着出声道:“原来在这里偷闲。”

逐日恍然,转过头,看到怒蛟的脸后,才略略回神,摇了摇头道:“我没有。”

“没有就好,回去吧,他们在找你呢。”怒蛟抬脚往回走,走了两步却没听见别的动静,只好回过头,看到逐日仍旧一动不动伫在原地,有一丝不耐烦浮了上来,“为何不走?”

“走去哪里?哪里是我的归宿?”逐日眼神中有一丝茫然,他盯着怒蛟,两人在黑暗的夜里僵持,怒蛟有些头疼,他似乎不仅仅有疯病,记忆也总是错乱,怒蛟深深吐息一口,强忍不耐道:“来我这里。”

逐日身体倒是先行动了起来,但走了两步又停下迟疑道:“师父喜欢的是顾萧吧?”那又何须自己到他身边去?

这样似曾相识的场景已经是第三遍了,他再怎么傻也该知道正确答案了。怒蛟无奈地又深吸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不,我只喜欢我唯一的徒弟。”

逐日呆愣着,好半天才敢开口确认,“你是说我吗师父?”

怒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留给他一个背影:“再不过来连汤都喝不上了。”

到第四日时,方振衣的情况急转直下,嘴唇已经发紫,粥也喂不进去了,方有为急得满头大汗,花海棠将续命的药捣成粉末用勺子兑了水,掰开方振衣的嘴硬灌,又施了针,耗费了不少内力,才堪堪稳住病情。花海棠朝顾萧递了个眼神,顾萧立即明白,便叮嘱方有为好好照顾方振衣,自己与花海棠单独出来。

“照他现在的情况来看,最多撑到第六日,但这时间,我们也不过刚到百善庄……”后面的话不用花海棠说下去,顾萧自然也明白,可他们已经束手无策了。

怒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洋洋自得道:“看上去情况很不乐观嘛,我倒是有个法子,顾盟主要不要听?”

花海棠不屑:“能救他的怕是只有萨朗和黎鹤庆前辈!你一介武夫能有什么法子?”

这话可不中听,怒蛟脸色阴沉了下来,顾萧连忙打起了圆场:“且先听他说说,万一有别的法子呢?”

花海棠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多说。

怒蛟脸色稍霁,这才继续道:“其实去云鹜山庄要快半日,玄鹰卫手里或许有流通的返魂香,若能拿到一些,再吊他半个月不成问题,而且时间上也来得及。”

顾萧看向花海棠,无声地询问这方案是否可行。自然是可行的,花海棠悄悄捏紧了拳头,她竟然将这点给疏漏了,这下怒蛟还不得蹬鼻子上脸!

花海棠:“这个方法的确可行,但我们不能都去云鹜山庄。”

花海棠继续道:“依我看不如兵分两路,我跟方有为带着方振衣前往百善庄求医,他虽是外姓弟子进不去明珠苑,但名声在外的医圣、医仙,都是他的师弟,他们总归是有法子给他续命几天,你们去云雾山庄取返魂香,这样两头保险,等汇合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借明珠苑古籍的事,如何?”

花海棠这个提议显然十分周全,顾萧与怒蛟都没有异议,只是怒蛟提出由他一人去云鹜山庄即可,毕竟他熟门熟路,花海棠却不赞同:“不能你一个人去,若你反手投敌,我们恐难以全身而退!必须有人跟你一同去!”

“你!”怒蛟气得青了脸,但花海棠说的话有理有据,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背叛了魔教,背叛了赵长黎,再背叛一个顾萧,算不得稀奇。只是他难得大发慈悲一回,绝对没有别的坏心思,被人这般怀疑,让他多少有些不舒服。

顾萧道:“你一个人去万一有什么变故,也无人支援,不如我与你同去。”

顾萧的话瞬间就把怒蛟的毛抚顺了,脸上也晴朗不少。

花海棠撅起嘴:“他不是还有个徒弟?一起办事应该更效率吧。”

言下之意自然是让逐日与怒蛟同去,怒蛟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有自己的法子,顾萧与逐日同职,他却不好直接安排,只道:“不如回去问问他们的意思吧。”

第五日时,顾萧与怒蛟兵分两路。

怒蛟独狼惯了,重新买了匹马就准备抄近道走,逐日跟在后面有些无措,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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