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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丽安:什么?我什么时候……(睁大眼睛)您这样怀疑我和那个老蝙蝠有什么区别?
弗立维:这样称呼老师可不礼貌。
科丽安:我有说谁吗?您以为我在说谁?
弗立维:(笑,摇头)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科丽安,你被魔鬼网的双胞胎所伤的事我还没忘呢。
科丽安:你们不是老早就把那片的藤蔓弄走了吗?
弗立维:哦,你没有去过是怎么知道的?
科丽安:我也觉得天使网这名字忒没创意了。
弗立维:科丽安。
科丽安:老奸巨猾。
弗立维:这不是好词。
科丽安:我以为是呢,谁叫我们没有文学课呢……那个,教授,您刚下课吗?
弗立维:是,在□□休息室坐了会才上来。
科丽安:斯内普教授又欺负我。
弗立维:是吗?发生什么事了?
科丽安:教授,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弗立维:什么?
科丽安:你在偷笑。
弗立维:我只是很高兴看到你来找我聊天。
科丽安:不,我分的清那种高兴和偷笑的区别。
弗立维:啊,当我们看到一个微笑,想要解读它,其中的含义确实有多种多样的可能,这在每个人,每个时刻都会有所不同。而在解读之时,解读者的心理常常大于微笑本身的含义——你认为他意含嘲讽怎么看都是窃笑,认为他心怀善意那就是自然而美好的笑。再比如,你认为他不高兴看他就是强颜欢笑,或是不知道他高兴的理由就看着像傻笑,认为他心怀不轨看他就是笑里藏刀……
科丽安:有道理,您就是知道了。
弗立维:知道什么?
科丽安:我就问您一件事,刚刚斯内普教授是不是也在□□休息室?
弗立维:呃……
科丽安:看吧,他和你们说,然后你们一起嘲笑我了是不是?!
弗立维:没有这样的事。
科丽安:说谎要长长鼻子的,教授。
弗立维:我一直羡慕斯内普教授的鼻子。
科丽安:您的本来也不差。
弗立维:那你想怎么样呢?要我给你加上几分,还是帮你教训斯内普教授?
科丽安:最好都要。
弗立维:(摇摇头)你可不许再拿毒药开玩笑了,科丽安。
科丽安:(小声)看吧,还装不知道。(正常)我都跟他说了我没有真的要喝。那也不是重要的部分。
弗立维:我怎么感觉你并不觉得喝下去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科丽安:那我也不会喝,我本来就没有喝啊,想想也不对劲啊,我活得好好的喝什么毒药呢?教授,你该关注他冤枉我的那部分。
弗立维:确实,科丽安·海郡小姐的心理非常健康。
科丽安:(扭了几下肩)身体也挺健康的。等会,您是不是想转移话题啊?
弗立维:那你也确实看到图丽普恶作剧而幸灾乐祸了?
科丽安:那叫什么恶作剧?您见过泡泡豆荚的花吗,教授?应该见过,您什么没见过,紫红色的小小一朵,顶在头上多可爱。
弗立维点头微笑。
科丽安:同意吧,教授?巴纳比也没怎么生气啊……(恶狠狠)他就是想扣我的分。
弗立维:哦,巴纳比没有生气?嗯……你也不觉得这是什么恶意行为,那么在斯内普教授的头上放上几颗泡泡豆荚的豆子也不能算是什么复仇的好建议喽?
科丽安:好啊!我到时候说是您教我的。
弗立维:(笑)那可阻止不了斯内普教授把我们拉下学院杯的竞争行列。
科丽安:您这话说的好像拉文克劳的分数和您没关系似的。
弗立维:学院之间该相互友爱。
科丽安:我们友爱,拉文克劳要学院杯。
弗立维:是啊,如果你拉上一个友好的斯莱特林朋友一起实施对斯内普教授的复仇……
科丽安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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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丽普:科丽安海郡呢?听说她前两天还给斯内普送生日礼物了?
罗温走到镜子前,打开一个盒子。
罗温:她就放在这的,不知道告诉你好不好,是积木,可以拼个兔子。(在积木片中摸出两个发夹)还有一对兔子发夹。
图丽普:哟,唐克斯戴上这个不和个女孩子似的了。(摇摇头)她今年送礼真热心,圣诞节收到一堆郁金香吓我一跳。她送斯内普什么?
罗温:和唐克斯的一样。
图丽普:噗。(看着积木片片)她太搞笑了吧。我真想知道斯内普收到这玩意什么表情。(举起发夹)斯内普有兔子发夹吗?
罗温:不一定是兔子的。
图丽普:哈哈哈……(看着发夹)不行,不行……想到斯内普戴这玩意就要笑死我……(放下)我先和巴迪阿里说,等会再和斯凯·帕金说。
罗温:你过来干什么的?就问我们送什么?你还没想好吗?
图丽普:这个周末去佐科逛逛,随便买点吧。
罗温:也是,你能记得她就要感动得哭了。
图丽普突然严肃。
罗温:你干什么?
图丽普:今天上午斯内普说我的小花幼稚可笑。
罗温:伤到你的自尊心了?
图丽普:(豪气)我要干票大的让他看看。
罗温:你别再陷害科丽安了。
图丽普:我什么时候陷害过她?斯内普就是喜欢怀疑她我有什么办法?……欸,你说这是不是对生日礼物的复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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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丽安头顶一簇紫红小花快步走过斯内普身边,进入教室。
斯内普:(叫住)海郡,你这是干什么?
科丽安:我觉得这样很好看啊。没有规定上课不能戴头饰吧?(指着后面的巴纳比)他也有花呢。
斯内普看着和自己一般高大的男孩头顶小花跑过来,脸色阴沉。
斯内普:站住,李。(看他们两个)把头上的东西给我弄掉了再进教室。
科丽安:我不。(看巴纳比)
巴纳比:那我也不。
斯内普:(阴沉)那你们就给我站在门口听课。
科丽安:好啊。(扯了扯巴纳比的袖子)
巴纳比:嗯。(点头)
斯内普:(╬)海郡——
科丽安:要扣分一起扣!
巴纳比:嗯。(点头)
斯内普:(深吸气,甩了甩袖子)去,去去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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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坐在办公桌后,严肃地把科丽安盯到笑容消失。
科丽安:(低头绞手指)教授。
斯内普:坦白从宽。
科丽安:(睁大眼睛)什么?
斯内普:不要装傻。
他将一个药瓶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科丽安:那是……狐媚子灭剂?怎么了?
斯内普在瓶上按了一下,小花喷洒到科丽安身上,科丽安拿手抓住几朵。
科丽安:(看着手心)泡泡豆荚的花吗?真有创意。
她抬头看向斯内普,笑容凝固,看向药瓶,又看向他严肃的脸,来回几次,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斯内普:(╬)海郡!
科丽安:不是我!
斯内普:什么不是你?
科丽安:啊!不是……我只是想到您刚刚上课前说斯莱特林休息室被狐媚子侵袭了,然后看到这个(指药瓶),就知道有人把狐媚子灭剂调换了,所以你们没能立即消灭掉那些狐媚子,就让我们来制作……真的不是我!您为什么总要怀疑我呢?
斯内普看向她的眼睛,突然放松,靠向椅背。
斯内普:好,我暂时相信你。
科丽安一口气刚要松下来——
斯内普:我昨天询问过卡多根爵士周围的画像……
科丽安又睁大了眼睛。
斯内普:一个戴着兜帽和面罩的女孩把枕头放在那张画像上……
科丽安蹙眉盯着他。
斯内普:有几缕发丝落在外面,有些说是银色,有些说是浅金色……
科丽安:我是浅金色的!(立即摇头)但是这和我没关系!
***
斯内普:你愿意帮我找到狐媚子侵袭的元凶吗?
科丽安:啊?
斯内普:(轻哼)做不到?
科丽安:是这样,教授,我们不能和教授同流合污。不管我找不找得到,认不认识那个人吧,你得承认这事他做得挺有意思……啊,不是,好吧我不干。(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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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魔药课教室
科丽安:你确定他今天不在吗?我感觉他星期六总是在这的。
奥莱恩:他一般是要采购药材的。但是我上午看到斯普劳特教授从温室清出了一大批植物,说不准会影响他的计划。
科丽安:要是他在呢?
奥莱恩: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个愉快的星期六下午。
科丽安:我拿他药材他不会唧唧歪歪吗?
奥莱恩:他没有这样小气。
科丽安:对你是没有。
奥莱恩:(笑)这是他对你的特别,我甚至从中看到了这段禁忌之恋开启的希望。
科丽安:我突然有点想说脏话。
奥莱恩:你不期待看见他吗?我以为你戴着这个(手伸向她的斑比发箍)是为了……
科丽安:(拍)不许动我的斑比。我明明天天都戴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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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丽安:(掩嘴,小声)你要我监视她?这个难度也太大了吧……
斯内普:(召唤出彗星270)嗯。
科丽安:(小声)真不要脸。
斯内普:你说什么?
科丽安:(怂)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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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丽安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手放在门上,半天没有敲下去。
门发出响动,她跑到拐角后面。
(开门声,说话声)
罗温:可是,她现在还没有回来。
斯内普:你告诉弗立维教授了吗?
罗温:嗯,我下楼的时候告诉他了,就是没有说您那个……任务,关于瑞克匹克夫人的那些。
斯内普: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科丽安从拐角处探了个头出来,对斯内普做手势,在罗温看过去之前,她缩回墙后。
斯内普:我知道她在哪。
罗温:(张了张嘴)那……
科丽安在墙后对他打手势做口型。
斯内普:她没事,她去了布莱克教授家里,或者回家了。
罗温:是吗?(松了口气)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呢?
斯内普:她不总是不管不顾肆意行动吗?
罗温:啊?不会,一般不会的。
斯内普:……行吧。你先回去,可以告诉弗立维教授我知道她的行踪。
罗温点了点头,待她走远后,斯内普来到拐角,看向坐在地上的科丽安。她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
斯内普:(蹙眉)你去了哪里?
科丽安:(低头,声音沙哑)我……教……(清了清嗓子)谢谢,教授……
斯内普:先起来。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目光一直向着低处。
斯内普:(转身)过来。
她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科丽安:我刚刚是想找布莱克教授来着,但是他回家了嘛,现在和小时候还是不一样了……罗温是不是把我这两天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你了?
斯内普:是。
科丽安:对了,圣甲……
斯内普:不用管圣甲虫,你去了哪里?
科丽安:她知道我监视她。
斯内普:当然,她有许多缺点,但是愚蠢不是其中之一,她让你听到的是她希望我听到并期待我回应的。
科丽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