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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小说网 > 请君入瓮:蒋总裁说他不想谈恋爱? > 第8章 唐律师只身犯险

第8章 唐律师只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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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蒋其森和他的特助艾达。

蒋其森看到她和身后跟着的耿司阳,不易察觉的眯了眯眼,没说话,倒是艾达反应过来,跟唐知夏解释说,毕竟顾佳佳是因为盛景的前员工而受伤,蒋总很挂心,特意来探望探望。

唐知夏点头称谢,心里腹诽:“一个市值几十亿的大公司的老板,这么平易近人、亲历亲为啊,真是感动中国感动全世界。”

耿司阳是认识蒋其森的,但显然,对方并不记得他。耿司阳连忙上前自我介绍了一番,还特意画蛇添足的说他是唐知夏的大学学长,今天自己是带着唐知夏去与当事人会面,地方远,来得迟,劳蒋先生久等了。

耿司阳过分的礼貌谦和简直有些卑躬屈膝,唐知夏觉得莫名其妙,有必要解释这些详细?

许是耿司阳谦虚的态度取悦了蒋其森,他紧绷的脸稍现霁色。

艾达说顾佳佳的医药费理应由集团负责,后续的赔偿问题也要进一步商量,所以想留个唐律师的电话以方便之后联系。

顾佳佳只是个学生,还没入社保,抢救急救的医药费用确实是个难题,盛景集团提出的解决方案那可真是及时雨、意外惊喜。

唐知夏赶紧加了艾达的联系方式。

蒋其森很忙,这一会儿的功夫电话一直在响,他看了眼艾达,自己先率先离开了病房。

艾达对唐知夏说关于案子还有些问题需要现在就和她谈一谈。

唐知夏就送艾达出了病房楼,结果艾达突然话风一转问唐知夏昨天是不是也受伤了,说自己在医院认识个熟人,正好自己要去看看,要不一起吧。

说罢不容唐知夏拒绝就把她带到了诊疗室处理已经绷开的肩部伤口。

唐知夏不清楚艾达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了伤,心想这特助简直是火眼金晴,行事雷厉风行。

医生重新处理了伤口,艾达半句也不提自己看病的事情,挥手和唐知夏说再见。如释重负的模样,仿佛她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监督唐知夏看伤。

然后艾达就坐在自己的车里,给蒋其森发送信息:“蒋总,事情已办好,伤口问题不大,放心吧。”

蒋其森在回蒋家老宅的路上,扫了一眼信息,点了删除,紧接着另一条信息又进来了,

“一级警报!”

发信息的是赵安琪。

蒋其森在老宅前下了车,吩咐司机明天一早来接。然后转身进了正厅。

餐桌旁一众人已经坐定,正等着开饭,独独在赵安琪身边给他留了位置。

赵安琪笑靥如花,甜蜜蜜的叫他“其森哥哥”,还特别有眼力界的替他拉开了椅子。

蒋其森向父母和赵氏夫妻一一问好,便落了座。

饭菜一一上来,蒋其森低声问赵安琪:“赵氏破产了?怎么个个星期你们都来蹭饭?”

赵安琪踩着蒋其森的脚面,狠狠的印个鞋印,以手掩口十分淑女范的咬牙回道:“哪有个个星期,上星期我就没来!”“那是因为上星期我没回来!”

赵安琪差点咬碎银牙:“那还不是你动作太慢,你要是给你爸爸妈妈带回个儿媳妇回来,我至于每周被我爸妈拎着来吗?你早点让他们死心不行吗!非得连累我!”

两个人的小声对骂,引得对面两对老夫妻很欣慰,还以为他们俩在甜甜蜜蜜的谈恋爱。

饭后,赵安琪被派去给蒋其森送水果,她边上楼边叉着水果吃,到蒋其森书房门口已消灭了大半,用脚踢开了房门,将水果递给蒋其森,不经允许就进了门。

蒋其森打小就拿这个大他五个月的青梅没办法,摇头关上门。

赵安琪家早年与蒋家一样是房地产起家,只不过,赵父在遭到多次投资失败后,有些心灰意冷,如今赵家也是勉强维持,两家多年的交情,倒是关系一直很好。

赵安琪嘴里咬着苹果,斜睨着蒋其森,“听我小助理说,我出国玩的这些天,你给我的公司办了件大事,找了法务代理?”

赵安琪从小就不爱学习,好容易混上了不入流的大学后,死活也不想工作,只想混吃等死,自己家的企业不景气,又不想天天在父亲眼皮子底下挨骂,便求了蒋其森在盛景集团旗下的小企业丽景科技里挂个没有实权的虚职。当然,代价就是给蒋其森假扮女朋友,以堵堵长辈的嘴。

“总部有法务部,我们为什么非得找律师代理啊,又多一项支出。你这笔钱甭指望我来出啊,我们可没钱。”

只挂虚职,连自己管理的企业一年流水是多少都不清楚的人,跟他来谈节能减排。蒋其森越想越好笑,伸手提着赵安琪的领口把她撵出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擅长捕风捉影的赵安琪深谙此道。

而这种反常发生的蒋其森身上的概率足以勾起她的兴趣。

......

临近新年,A市连下了好几场雨,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A市将迎来今年的初雪。

顾佳佳满身艺术细胞,憧憬着在初雪里浪漫撑伞。

她把天气预报转发给唐知夏的时候,唐知夏正踩在泥泞的山路里一阶一阶的往上爬。她手头的公益代理案件的其中一个当事人,住在小青山花岗村的最远的那处山窝里。

来寻求法律援助的是当事人的老师,他发现班里这个女孩子身上总有接连不断的伤痕,家访后发现,家里只有当事人和她年迈的外婆,然后又过了些时间,他发现这个女孩腹部隆起,已经怀了孩子,而她才只有十五岁。

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张强是村里最有权势人家的独子,认账但是不肯负责,只扔给女方几百块钱,让女方把孩子打掉了事。

老师心疼女孩子,这才寻求法律援助,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帮这个女孩。

唐知夏刚接到这个案子问老师为什么不报警,老师说,受欺负时,女孩怕外婆受伤,而没敢反抗。现在男方就咬定双方是你情我愿,警察也拿他没办法,抓进去蹲了几天,就又放了出来。

村子很小,来个人立马就会全村皆知,都知道村里最穷的杏草家来了律师,一个个隔着破旧的篱笆往里瞧。

唐知夏有先见之明,一个人去不安全,来之前特别跟县里打了招呼,耿司阳前些年帮县里成功打过官司,这次见是光华律所的律师,特意指派了两个男同志陪唐知夏走这一趟,算是保驾护航。

唐知夏满腹的法律条款,在见到小女孩的那一刻,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微隆着小腹坐在脏污草席上的杏草,蓬头垢面,眼神迷茫,她十五岁了,到目前为止只上了三年学。

年迈的外婆用地锅给唐知夏他们烧水喝,脸上的表情也很木然。

对她们来说,法律保护这种字眼太过遥远了。

杏草老师给祖孙俩介绍了唐知夏的身份和来的目的,外婆茫然的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明白为什么杏草为什么突然肚子就大了起来。当唐知夏问及男方被告人她是否了解时,外婆眼中更是流露出惊慌和害怕的神情。唐知夏还想再问,外婆以地里还有活为由,颤微微站起身,走了出去。

杏草老师叹息着说:“你看,就是这样,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压低声音说道:“男方在村里有权有势的,不敢惹啊。”

唐知夏转头看向杏草,小姑娘两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惶恐而依赖的看着自己的老师,时不时偷瞄唐知夏一眼,她对律师这个词很陌生,不明白唐知夏是来干什么的,只知道唐知道一直在问那些事的细节,她不想回答,也拒绝去回忆。

就在这个时候,陪同唐知夏进村的两个干部突然从院子里慌张的跑进来,说:“快,唐知夏,快躲在起来,姓张的那一家人把这个院子围起来了!拿着家伙什呢,怕是要打人!”

唐知夏没想到青天白日朗朗乾,法制社会还能有暴徒如此嚣张。她不信邪,站在屋门口向外一望,吓了一跳,破旧的篱笆外果然站满了拿着家伙什的人,这些人沉默着,目光阴冷,没有继续往院里闯的动作,但是光是站在那里都让屋里的几个人紧张不已。

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剑拔弩张。

一个干部赶紧拿起电话来,给镇领导打电话摇救兵。

唐知夏突然就明白了外婆为什么突然站起来躲了出去,她怕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结局。

杏草老师气愤得小声骂:“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太嚣张了吧。”

唐知夏赶紧制止他的作死行为,目前双方还只是对峙,真要是惹急了对方,他们怕是没有活着出去的机会。对方并没有说他们此举的诉求,不过,现实就摆在眼前。

赵镇长出去接听了个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语气很冲,声音很响,在包间里的几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赵镇长打完电话,推门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包间里的几位贵宾致歉。这几位贵宾都是通过关系才请来的投资商,赵镇长为了拉投资绞尽脑汁才凑成眼前这个饭局,结果话还没聊几句,就被自己手底下几个不成器的废物的电话搅了情绪。

“赵镇长,出什么事了?要不您先去处理?”其中一个贵客凉凉地体恤的问。

“没事,没事,没多大的事,”赵镇长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半秃的脑门油光锃亮,“就是光华律所的一位女律师来我们镇调查些情况,引起了一些小麻烦小骚乱,打搅了大家的兴致,我自罚一杯。”说着就要饮尽杯中酒。

“光华律所?”一直沉默着坐在C位的贵宾突然问:“哪个律师?”

赵镇长端酒的手顿在了半空,木讷不解的看向贵客,努力的想了想,“好象是姓唐,怎么?蒋总认识?”

光华律所姓唐的律师,只有一个。

蒋其森将一直握在手中温毛巾扔回桌面,面沉如水地站了起来。。。。。。

陪同来的两个干部将唐知夏挡在自己身后,篱笆外围着的人群里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一脚踹在破败的竹篱笆上面,篱笆摇晃了几下,倒向了一边,那人提着根棍子,气势汹汹的迈步进来,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破小的院子一下子被占满了。

“听说村里来了个女青天,在哪儿呢?站出来让你张胜爷爷认识认识!”他将手里的棍子耍在手里,轮得虎虎生风。砸得院里的破筐烂兜四处碎片横飞。

院子里只有唐知夏一个女人,不用说,也知道是她。

张胜不怀好意的走过来,眯着三角眼,把唐知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来回的色眯眯的看了几遍。

那眼神跟视·奸没什么两样。唐知夏被这种赤果果的流氓眼神看得浑身不适,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还没吭声,身前的两个镇上的干部伸手往前拦住张胜,“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往后退!”

张胜仗着力气大,人也壮,根本不把两个文质彬彬的镇干部看在眼里,一肩膀子撞过来,两个干部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撞到一边,

“你说干什么?我要找女青天,我也有冤要伸!”张胜撞开两个干部,逼近唐知夏,嘴里的臭气直扑面门,唐知夏屏息后仰,倒退了一步。

杏草的老师林老师也是个文弱书生,身体力行的跨步上前,把唐知夏往自己的身后扯,“往后站,你想干什么你!有话说话!这可是市里来的大律师,专门办各种冤案的,你不用嚣张,早晚有一天有你们好看的!早晚把你们这些败类都抓进去!”

唐知夏脑警铃大作,叫苦不迭——这位大哥,你是嫌我死得太慢吗!

“哟!!!”张胜夸张得睁大了眼,挤眉弄眼地冲身后那帮妖鬼蛇神吆喝一声,“兄弟们,听见了吗?要抓我们啊,我们好怕怕哦!”

身后那帮人一个个露着满嘴的大黄牙,喷着唾沫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大哥,您可能误会了,这里哪有什么女青天啊。”唐知夏一边暗搓搓地扯住杏草老师的衣服示意他不会说话还是闭嘴的好,一边曲意逢迎的讨好的解释,“我就是个小律师,实在是因为林老师去我们律所做了咨询,按照程序过来走遍形式,您放心,我们马上走马上走,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了。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小律师,您千万别误会。我走,马上走!”

说着,唐知夏向两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干部身边靠了靠,三个人交换了下眼神,企图越过张胜往门边走。

哪知张胜身子靠过来,往门口一堵,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混不吝的晃晃脑袋,说:“我就说嘛,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当什么律师啊,干脆留下来,做我的婆娘好了,哥哥保证让你今后的日子比蜜甜,吃香和喝辣的,滋润着呢,不比当个小破律师更舒坦啊!”

满嘴的污言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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