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不是走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龙钟月起身,打开了门。
她冰冷的脸上透出一分诧异。
眼前的女子浑身上下不是灰泥便是枯草,不是发黑的血就是鲜红的血,衣裳也被枯枝锐石刮蹭撕裂,看不出原形。惨白的月光从背后照来,她勉强微微笑着,像个索命的冤魂。
“你受伤了?”
“裘……”
她不敢沾染龙钟月,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扶着门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