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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include “24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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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的母亲得了重病,在协和住院,张航转院的那天正好安排了手术。

常青的话在脑海中回荡着,商陆趴在方向盘上思考了一阵。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侯庆在医院里安排了人这件事只是个幌子,胡跃文他们查到的消息都是烟雾弹,那么按照他们的推理,王秘书的母亲不会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对待”。难道说王秘书这个时间出现在公墓也只是个巧合?是给家里的其他人扫墓?

商陆仔细观察着王秘书的手臂,上面没有带孝,也就只能当是人家来给别人扫墓了。其实这件事本不需要想太多,但商陆莫名感到很困扰,于是到达研究室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调查一下王秘书的家庭情况。

“薛石然有个很信任的秘书,姓王,把他的个人情报都给我调查出来。”到研究室的时候只有贠伟辉一个人在角落发呆,商陆见状,立刻给他找了个活儿。

“才神好点儿了吗?”趁贠伟辉调查的功夫,商陆走到窗边看了看他们的草莓盆栽,发现叶子都黄得差不多了,突然想起要关心一下冯树才。

“在寝室睡了两天就好些了。”贠伟辉轻声答着,“在医务室也开了药,说是肠胃感冒。”

“天儿这么热也会得肠胃感冒啊。”

“热伤风之类的吧,具体也不太清楚。”

商陆没怎么当回事儿:“甄哥呢?”

“下午要去给博一的讲课,就快回来了。”

“哦。”商陆坐在窗台上,盯着贠伟辉,“你呢?最近国防乱七八糟的,没影响到你工作?”

“自从常军长托关系把我身上的监视器取掉之后,我的领导对我也不怎么管教了,目前我就是个网管,很清闲。”贠伟辉说着,就调出了王秘书的个人资料,“是这个人吗?王砚秋。”

商陆凑过去看到照片上熟悉的面孔:“是他。查查他近亲有没有在最近这个日子去世的。”

“是说过往吗?啊。”贠伟辉又自顾自惊叹了一下。

“查到什么了?”

“王砚秋的生母,是前阵子过世的。”贠伟辉找到那份死亡证明。

“五天前?”商陆皱了下眉。

“不是,是49天前,这么说来,今天正巧是安葬骨灰的日子。”

意料之外的情报让商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让我猜猜,万安公墓对吧。”

“是啊,花了几十万预购的墓地。”贠伟辉盯着电脑屏幕愣神,“这已经超了高消费的额度了。”

“那可是金字塔尖儿的秘书,孝敬母亲估计也不会被怎么样,况且说不定他也不是用的自己的账户。”

“为什么突然想要调查他?”

商陆被问得愣住,沉默了一秒,回答:“没什么,碰巧看到他。”

聊天间甄远峰也回到研究室,进门就站在空调下试图给自己降温。

“怎么了甄哥,是被新生气得高血压了吗。”商陆看出对方脸色不太好,笑着调侃道。

“中暑了。”甄远峰白了商陆一眼,“你来得正好,冯树才这两天的研究进度落后了太多,他那部分工作你来接手,争取这两天整理好文献。”

“您这是要让才神留校给您当助教的节奏吗。”商陆认头坐在小板凳上,翻了翻桌上七零八落的草稿纸,和翻到一半的俄语书籍,“那您是不是考虑一下给他搞个好点儿的生存环境,现在他还住博士公寓呢。”

“那里条件不错了吧,二人间,他和贠伟辉住一屋,还能有个照应。”

商陆愣了一下,扭头看向贠伟辉:“你跟才神住一块儿?”

“只是一个宿舍而已。”贠伟辉看起来相当平静。

“也是,就算你有什么意思,以才神那个清高寡淡的思想,你俩也擦不出火花来。”商陆笑了一声。

贠伟辉难得露出厌弃的表情:“就算说我……但是我也不会随便看到个男的就想扑上去。冯树才那脱了衣服整个人都散发着臭味的存在,今后也就是养只狗来做伴了。”

“说起来他还真打算养只狗,听说他看上了一条法斗。”甄远峰的中暑症状好了很多,喝了口冰水,跟商陆闲聊了两句,“打算偷偷养在公寓里。”

“公寓里还能养宠物?”

“养只乌龟倒是没什么,狗可能不行。所以,也许是时候该给他找个正经的出租屋了。”甄远峰思考了一下。

他们没有就这个话题聊太久,不知不觉就都投入到科研里,直到七点多商陆收到薤白的电话。

“今晚大概几点回家?如果太晚的话,先来食堂吃饭吧,不然要饿得胃疼了。”薤白体贴地提醒着吃饭时间。

商陆立刻起身:“我这就过去,抱歉忘记看时间了。”

“没事,把甄教授也叫上吧,韩处长也在食堂等他来着。”薤白嘱咐了一句,然后才挂断电话,和坐在对面的韩建涛说:“甄教授也会过来。”

“真是谢谢你了。”韩建涛松了口气,“商陆还真是听你的话。”

“哈哈,也不能叫做听话,只是他习惯了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问题而已。”薤白细想了一下,今天一整天似乎都是在跟别人夸商陆有多好,从中午说到现在,搞得他还挺想见商陆的。

中午跟袁文倩吃饭的时候也是,薤白听着袁文倩吐槽她老公在看到她受伤之后第一反应也是指责她不该那么冲动,但第二反应不是道歉,而是继续说教,爹味十足,搞得袁文倩几天都不想理他。明明都已经冷战了,对方竟然还妄想着能例行夫妻之事,气得袁文倩差点儿报警。

“真不知道男人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只有兄弟和性吗?”袁文倩当时说出了相当经典的一句话,然后看着蒲薤白,“所以你找了男的,基本上你对象就全面满足了你所有需求,既可以当兄弟,又能在性这方面满足你。按照这个逻辑,我们女人也该找女人,互相提供感情上的需求,提供情绪上的价值。”

很难想象袁文倩当初也曾跟薤白深度探讨过她有多爱郑勇,那份爱在婚姻下没能持续多久,现在薤白都开始困惑袁文倩到底喜欢郑勇的什么了。

“可能是因为我们没结婚吧。”想到这儿,薤白没头没尾地跟韩建涛感慨。

“什么?”韩建涛显然是听不懂。

“我是说,我和商陆,可能是因为没有结婚,所以他不会认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理所当然,于是会进一步用心巩固。”薤白解释了一下,“我认识很多结婚之前挺恩爱的人,结婚之后天天就剩下互相抱怨了。”

“这个现象还是挺普遍,而且感觉和结婚没有关系,感情稳定下来之后就会这样吧,丧失了新鲜感,变得疲惫之类的。”韩建涛说着,无法控制地叹了口气。

薤白的八卦之心促使他好奇地问了句:“您是已经对甄教授感到疲倦了?”

“怎么可能,他都不怎么回家,一礼拜能见到他两面都很不可思议,这新鲜感是足足的。”韩建涛托着脑袋看向窗外,“但显然我是抵不过数学这位女士,有一天我是真的看到远峰对着写满公式的白板起了反应,当时我都不知道我俩到底谁疯了。你有试过半夜□□醒,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家那位手里拿着草稿纸、满脸陶醉的办事的经历吗。我有,不止一回。后来我想想,这也许是他的前戏,就不计较了,但最近他似乎都不需要我了,我怀疑他用草稿纸就可以自行解决需求。”

信息量过大导致薤白得狂喝咖啡才能咽下去,他看着韩建涛那个委屈的表情,相信对方的烦恼是真实的。“也许是忙得没有精力,前段时间商陆总是泡在研究室的时候,我们也没有亲热过。嗯,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

“数学有这么大的魅力吗。”韩建涛深感无力地问蒲薤白,“我……前两天想要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干不过数学,发了狠地诱惑他,结果人家纹丝不动,意志坚定得仿佛要入党,需要摒弃七情六欲一样。我问他咱俩这日子是不是到头了,他还笑呢,说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语气听起来很可爱。我去他的可爱,真可爱的话那就给点反应啊。”

薤白陪着笑,但他还挺理解韩建涛的苦闷:“要不要跟甄教授好好谈谈。”

“谈什么?我俩之间存在着沟通的断崖,可能在我他眼里就是一条聒噪的狗,偶尔发出可爱的叫声。”韩建涛愁得想要当场来根烟,“你和商陆就没有沟通障碍吗?”

“商陆大概是有向下兼容的能力。”薤白认真地回答。

“真是个伟大的能力。”韩建涛认真地点头。

说着,他们两个对话当中的主角就登场了,两个人走到食堂的时候还带来小小的轰动,不少学生看到他们之后都要主动上前去打招呼,看来在这所学校里他们的学术名声算是打响了。

薤白和韩建涛就坐在靠窗边的位置,遥远地注视着那两个表情冷漠的学术大神,直到他们对视的那一刻,冰山脸瞬间融化,笑得跟朵花儿一样。

薤白没绷住,也笑了出来,然后跟韩建涛说:“我觉得韩处长不需要担心,我还没见过甄教授对数学之外的谁露出过这种表情。”

“你怎么也把数学当成个人了,你也好恐怖。”韩建涛回过头,用手捂住微红的脸颊,烦躁地说着,但语气里有难以遮掩的开心。

“你怎么也来了。”甄远峰走过来的时候顺手摸了摸韩建涛的后脑勺,然后坐在他身边,“我今晚也有课,你先回家吧。”

“在家里等和在这里等又没区别。我在这里沾沾学术的气息,说不定能变聪明。”韩建涛说着胡话。

商陆则是坐在薤白身旁,看着面前摆好的餐食,拿起勺子开始大吃特吃。

薤白欣慰地看着商陆大口吃饭的样子,然后随口问道:“你今天去看张总了吧,他怎么样?”

“挺好的啊,据说再有一个月就能出院了,距离复工还要小半年吧。”商陆汇报着。

“真不敢想象居然能有人伤到张航。”韩建涛顺势感慨,“听说他儿时被绑架,每次都是完好无损地自行逃脱,像是开了挂一样。”

甄远峰也认同地点点头:“毕竟他是能不被伤分毫的从中东战场回来的人,再加上他出手从来不会被良心限制,这次到底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确实很难想象。”

“听说是为了救人来着,当时刀没有指向他。”商陆满嘴塞着食物,跟他们聊着。

“就算是那样,张总完全可以换个别的方式救人啊。”薤白回想起前两天看到战损状态的张航都能三两下从萧继成手里夺枪的样子。

商陆放慢了咀嚼的速度:“他把曹孟飞当儿子培养,估计是不想在儿子面前做出太暴力的举动?”

“然后就这么巧的,张航受伤之后,你听说侯庆要对张航下手。”韩建涛说到了问题的关键,“就算是无巧不成书,但我们真的可以单纯认为是侯庆捡漏了吗。”

商陆把碗底刮干净,放下勺子,用薤白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张航这边有内鬼的事情也不是这两天才知道了,但是涉及到的人太多,很难明确到底是谁。”

“每次张航有什么机密行动的时候,薛石川那边总是第一时间得知消息、部署行动,看起来张航这边的内鬼是个人物。”韩建涛抱起双臂,“如果不揪出来这个人或者这个团队,那今后你们再有任何行动都不会顺利。”

商陆放下手帕,若有所思了一阵,准备和他们坦白今天刚得到的情报:“薛石然身边有个姓王的秘书,你们听说过吗?”

“没有太多见面的机会,不熟。”韩建涛摇了摇头。

甄远峰也一样:“我和薛石川打交道比较频繁,薛石然那边的人根本一个都不认识。”

商陆叹了口气:“我之前参加国宴的时候,王秘书把我从饭桌上叫走,带我去很私密的会议室,很多大领导都在,王秘书看起来跟他们关系都很好。前两天侯庆准备对张航对手的时候,先是一层一层安排下去说要在协和医院动手脚,还要彻查住院名单,标记重要领导家属。常青当时跟我说,王秘书的生母得了重病,正巧在住院。我们就当是侯庆想要朝王秘书的母亲下手,掩盖对张航下手这一本来目的。”

一桌人凑得近了一些,听得很认真。

“但是我今天才发现,王秘书的生母已经去世了,在一个多月前。”商陆说完,扫视了一圈大家的反应,“想法?”

“一个多月前,那个时候我们才刚找到张总的下落。”薤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我怎么有点想不明白,如果那个时候王秘书的母亲就去世了,为什么常军长他们都不知道呢?”

“侯庆制造假消息,让常青误以为是要对王秘书家的人动手?”韩建涛继续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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