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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include “244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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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自己告诉你才可以。”

“那现在告诉我。”张航习惯性地命令着。

沈天歌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是怎么排练的,于是只好零帧起手:“我怀孕了。”

一屋子人都不敢呼吸,等待着张航的反应。

张航看上去没有那么震惊,毕竟也算是三个孩子的生父了,虽然没有尽到过任何养育的责任。他拉起沈天歌的手,平静地问:“抱歉,我都没留意到。去做过检查了么?”

“前天去过。”沈天歌没有供出薤白他们,“都很正常,今后定期去检查就好啦。”

“那好,下次检查的时候我们一起。”张航轻轻揉了揉沈天歌的眼角,“这是个好消息啊,怎么这个表情,你在怕什么?”

“可是……可是你家人肯定不会同意我这样的……”沈天歌绷不住情绪,在张航面前她就总是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明知道周围有那么多人盯着自己,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注意形象。

“我家人的事你不需要考虑,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们几面。”

“啊?那郑局长……”

“郑叔是我的干爹,我确实受他照顾很多年,但他也没资格左右我选择和谁一起生活。”张航将沈天歌的手举到唇边,“说起来,今天我朋友聚得也挺齐,不如让他们见证一下。沈天歌,你愿意今后也和我一起生活么?”

沈天歌事后想了又想,她并没有被张航的求婚感动到,反而是被惊吓到了。她抱着见最后一面的心情来,结果却带着订婚戒指走了。她都能看得出来那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在真心祝福他们,大家的笑容带着难以掩饰的尴尬,但还是逐一向他们道喜,说着期待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也许就是教养吧?沈天歌不懂,但是大为震撼。想要让自己融入那样的圈子里,赔上命估计都不够,毕竟自己最大的成就也不过是打王者打到钻石啊,打个游戏都玩儿不到巅峰。

可是她更不敢拒绝张航,不忍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觉得如果当着张航那么多朋友的面拒绝了人家,也许张航不会伤害自己,但周围那些大佬朋友们恐怕能让她死于非命。

从医院离开,她也不能再回到居住多日的青旅,而是被商陆和薤白护送到一家酒店。她昂头看着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楼,目瞪口呆地静止在原地。

“给你订了一间可以江景房,可以看到珠江,景色很好。”薤白贴心地介绍着,“要不要先去吃下午茶?放松一下。”

“你这样一直仰着头,脖子不累吗。”商陆低头和沈天歌对视了一下。

这种极致的身高差让沈天歌更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和他们的距离,她盯着商陆的眼睛,突然开口道:“你和蒲先生都是明星对吧。”

“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商陆没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

“张航也是政府要员是吧?”

“何止要员,可以说是相当重要的□□。”商陆毫不留情地吐槽。

“那橘先生呢?”

“东大史上最年轻的教授。”

“有栖川先生呢?”

“相当高级的财务总监。”

沈天歌突然笑了一声:“我其实就是穿越到什么小说里了吧,《重生之带球进豪门》,今后的人生充满勾心斗角什么的。饶了我吧,真的,谁也没说跟网友奔现会变成这样啊,现实里不全都是反例吗。”

她笑着笑着,从仰视转为俯视,看着自己那双穿旧的旅游鞋,余光看到身旁薤白的白色休闲鞋上面印着Dior的标,就连商陆那双凉拖都特么是LV的。

“我只是个小护士,我只关心我下个月还有护理考试。”沈天歌慢慢下蹲蜷缩,抱紧自己,想以这种方式拒绝面对真相。

如果张航是普通人就好了。

沈天歌无声地痛哭着,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好哭的,手上的戒指看着就贵得能换辆车,未婚夫又是个哪怕毫无背景下乡到基层都能从零开始搭建稳固人脉网的天才,更邪门儿的是这个天才还特别珍惜自己这个菜逼,上床之前反复确认过自己是愿意的,床上甚至都时刻观察她的反应。他满足她对男性的一切幻想,但她没想过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人会优秀成什么样。

望尘莫及这个成语都不太够,她觉得还需要更夸张的形容:如果对方是人,那自己就是草履虫。

沈天歌反正不相信自己和这群天之骄子们共享同样的祖先,进化论搞错了吧,也许大部分人是从类猿人进化来的,但其实也有一小部分人上人是从神仙退化下来的吧。

思考这些事情让她头很疼,沈天歌再次回忆起小时候被哥哥反复教、反复学不会的那道数学题,那时她在老家的旧房子里,趴在放着玻璃板的木桌上,手里抠着一块儿不成型的橡皮。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就是句屁话,这德给你你敢要吗。她真想问问她那一生要强的爸爸,女儿给您找了个政治要犯您敢不敢叫人一声姑爷啊。

然后突然,沈天歌吐了,在酒店正门前,给人家吐了一地。

她窘迫得不知所措,但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在抚摸她的背,她听到耳边除了耳鸣声,还有商陆和薤白的交流声。

“是不是中暑了?”商陆问。

“也有可能是孕吐,不管哪种,先把她带去房间休息。”薤白对商陆说完,又靠在沈天歌耳边说,“站得起来吗?我背你上去吧。”

“请问,需要帮你们叫车去医院吗?”几个陌生的声音也挤了进来,“或者直接叫救护车?这瓶水给她喝一口,中暑的话要不要先进大厅休息一下?”

“我们这就把她带去房间休息。”薤白和那些人沟通着。

沈天歌回答不了任何问题,为了控制自己不再吐出来都需要用尽全力了。她听到商陆在她耳边说了声“不好意思了”,紧接着感觉到身体悬空,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抱起来了,还被抱得好高。

一米九的视野居然这么开阔吗,沈天歌都要恐高了,但她又不敢和商陆靠太近,只能以僵硬的姿势浑身绷着劲。她想张航了,想起张航这样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能放松地倚在他的肩上,听着他的心音。

喜欢还是喜欢的,爱也是真的爱,但生活不是只要有爱就足够的。沈天歌如今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这样真的对吗?”薤白看着蜷缩在床上昏睡过去的沈天歌,问着身旁的商陆。

“总觉得不太对。”商陆叹了口气,看着沈天歌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可能有一部分是激素在作祟,但是更多恐怕是早上她被张航病房周围的架势给吓到了。”

“我不是问你她的状态对不对,是我们就这样看着张总跟她求婚,让她毫无思考的余地,这样对吗?”

商陆深呼吸了一下:“这个问题真尖锐啊,说实话,我也觉得今天上午的事情充满违和感。站在张航的角度来说这可能是好事,但是除了张航之外,感觉不到其他人从中获得了什么。”

“沈天歌获得了自卑,泉哥获得了心痛,我获得了尴尬,你获得了看热闹的快乐?”薤白看着商陆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真的好奇曜华要是在的话会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发消息告诉他了。”商陆掏出手机晃了晃,“他说既然张航早就准备了戒指,那求婚其实跟怀没怀孕没有关系,反正以张航那个性格他早晚要结婚的,与其找个有心机的,不如找个缺心眼儿的。”

“这话可真毒啊。”薤白扶额摇了摇头,“说真的我虽然跟沈天歌完全不熟,但真心觉得她的处境很可怜,今后和张总回到北京,会被郑局长一家人怎么看?又会被张总的那些合伙人怎么看?”

“现在想这些还是太早了,我们又都不清楚张航对老婆到底怎么样,看上午在病房里那个样子,我觉得张航应该挺懂要怎么宠人的。就算说沈天歌不愿意跟张航圈子里的人接触,但她会因此讨厌张航吗?不可能吧。”

“确实不可能……”薤白最后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下周就要回北京了,为了让她适应陌生环境,还是得带个熟人过去。我们去把曹孟飞也带过来吧,让那个傲娇小子来帮沈天歌过渡一下。”

“万幸张航只是说要娶沈天歌,没说要收养了曹孟飞。”商陆笑呵呵地吐槽着,没想到竟然被他一语中的。

两天后有栖川就满面愁容地来找他们商量,说本来郑文听说张航要和沈天歌结婚就已经大发雷霆了,结果张航火上浇油,偏要认个儿子。

“干儿子就算了,他还偏要让曹孟飞入籍,郑局长今早的血压都上一百八了。”有栖川双手扶额,看得出来是真的快愁死了。

“郑局长居然还在广州吗。”商陆在震惊完全不同的事。

“并不是一直在广州,只是隔两天会飞过来一趟,最近国防那边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说张航在假释阶段擅自离开北京,脱离国防的管控,需要严惩。郑局长现在北京广州两头跑主要是为了这件事。这次阿航干的事情涉及到太多部门了,有些并非自己人,恐怕消息就是从那些人泄露出去。”有栖川重重叹气,“在这种时候,阿航居然还……”

“和沈天歌结婚这个我可以理解,曹孟飞又是为什么呢,买一赠一吗。”商陆端着咖啡,坐在有栖川对面,不紧不慢地说。

有栖川抬头看了看商陆那个悠闲自在、面色红润的样子,莫名觉得不爽:“不帮忙也不要说风凉话,我们不是像你们一样来度假的。”

薤白赶忙拦住商陆的嘴,对有栖川说:“我这两天和曹孟飞聊了很多,听得出来张总在教育那孩子方方面面都很用心,感觉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对亲生儿子的父爱缺失。曹孟飞身份证上的年纪是19岁,重新参加高考应该不全是不可能,但他没有学籍,没有户籍,没有监护人,这样一来参加高考会很难办。所以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张总不一定非要收养了他。”

“所以我们想到了办法。”商陆敲了个响指,“我可以给他光影日本的offer,让他拿到日本的签证,去那边读语言学校,然后去考日本的大学。那样简单多了,身份、背景全都可以重新开始。东京那边的学校我都叫人找好了,而且那边也有人照顾他。”

“……没想到你真的会帮忙。”有栖川小声感慨,“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跟橘教授想到的很接近,阿航那边我们去劝就好了,曹孟飞本人的意愿呢?”

“他没有很拒绝,而且听来听去都觉得他是想要学点知识,成为聪明人,今后能真正意义上的帮到张总,当做报恩。”薤白补充道。

有栖川充满感激地看向薤白:“还好有你在。”

“等一下,办签证这事儿明明是我想的办法。”商陆敲了敲桌子,“你怎么不态度端正地谢谢我呢?”

有栖川橡树没听到商陆这句话一样,起身又和薤白寒暄了两句,之后离开酒店。

“你和有栖川的关系变得挺好啊。”等对方走后,薤白回到商陆背后,捏着他的肩膀,有意假装无意地调侃。

“真的假的,不该说他和你的关系变挺好吗?”商陆光顾着享受来自薤白的按摩了,在广州这些天虽然周围人都在忙着处理张航的事,但唯有他像是得到什么“特权”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薤白简直把他宠上天了,不是投喂就是按摩,一礼拜就让他的体重恢复了五斤。

“有栖川对大家说话都是毕恭毕敬,但对你就是放下戒备一样可以随便开玩笑,以这种标准来说,他是跟你更熟一些。”薤白进一步解释着。

“以这种标准的话,宝贝儿,真不是我吹,我随便跟谁都挺熟的。”

“还挺得意!”薤白被气笑了,轻敲了一下商陆的脑袋,顺势又揉了一把,像是在确认掉发的情况,“最近在这家酒店好像掉发的情况缓解好多了,你会不会是对家里的洗发水过敏啊。等我们回北京的时候,从这家酒店买几瓶洗发水带回去屯着吧。”

“嗯。”商陆眯着眼睛感受着薤白的手指在自己头皮上来回摩挲,“这周回去吧,跟常总他们约了个局儿,估计是要聊跟任见荣案有关的事。”

“回去……你又要忙起来了。”薤白俯身搂住商陆的脖子,不舍地抱怨着。

“往好处想想,下半年我几乎只需要往研究室跑。”

“那也不好,你们研究起来学术那简直连命都不要。”

“不是有你定时叫我去吃饭吗,没事的。”

薤白把脸埋进商陆的脖颈,用力吸了一口,然后恢复了些精神:“说的也是,我这个闹钟得尽快进入状态了。”

“哈哈怎么这么形容自己啊。”商陆扭过头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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