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颖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色小袄,袄上绣着精致的金色凤凰,随着她的动作,凤凰仿佛要振翅高飞。
她那乌黑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辫梢上系着的红色丝带随风飘舞。
此刻,她小手紧握着一把精致的小木剑,那木剑虽小,却制作精良,剑柄上还镶嵌着几颗彩色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她站在花园的一片空地上,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奶凶奶凶地喊道:“前进!不许偷懒!”
那清脆稚嫩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在花园中回荡。
周围的护卫们,身着锃亮的铠甲,原本一脸严肃,此刻却都憋着笑,配合着小公主的指令。
他们整齐地迈着步子,故意将脚步声踩得重重的,仿佛真的在执行一项重要的军事任务。
其中一名护卫还一本正经地回应:“是,公主殿下!”
项颖看到护卫们如此配合,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纯真。
她小手一挥,大声宣布:“本公主英明!”
苏雪坐在花园旁的长廊下,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袅袅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女儿那可爱的模样。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轻声说道:“真是个小霸王。”
项羽双手抱臂,站在苏雪身旁。
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此刻,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追随着项颖,眼神中满是宠溺与骄傲。
听到苏雪的话,他立刻接口道:“像我。”
那语气,仿佛项颖身上的每一个可爱之处,都是从他身上继承而来,是他莫大的荣耀。
午后的阳光,变得愈发柔和。
苏雪回到寝殿,坐在铜镜前,准备梳妆打扮。
她手持眉笔,动作轻柔而优雅。眉笔在她的眉梢轻轻划过,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一圈圈美丽的涟漪。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项颖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冲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苏雪手中的眉笔,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她快步跑到苏雪身边,伸手就要抢苏雪手中的画笔,嘴里还嚷嚷着:“不许给别人画,娘亲只许给项颖画!”
苏雪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连忙将眉笔高高举起,笑着说道:“项颖乖,娘亲先自己画,画完再给你画好不好?”
项颖却不依不饶,她撅着小嘴,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项羽跟在项颖身后走进殿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侃道:“你娘画眉是给你爹看的。”
项颖一听,立刻转过头,看着项羽,奶声奶气地反驳道:“不对!爹爹已经是项颖的啦!”
那认真的模样,让苏雪和项羽都忍俊不禁。
苏雪将项颖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道:“好好好,娘亲给项颖画。”
说着,便拿起眉笔,轻轻在项颖的眉上点染。
项颖坐在苏雪怀里,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
项羽也凑了过来,一家三口一同对着铜镜。
铜镜中,映出苏雪温柔的面容、项羽宠溺的笑容,还有项颖那充满好奇与期待的小脸。
苏雪一边画,一边笑着问项颖:“项颖,喜欢娘亲给你画的眉毛吗?”
项颖用力地点点头,说道:“喜欢,项颖最喜欢娘亲画的眉毛了。”
项羽看着铜镜中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庞,心中满是幸福。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项颖的头,说道:“我们项颖画了眉毛,更漂亮了。”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
宫中设宴,宽阔的宴厅内摆满了珍馐美馔。金樽玉盏中,美酒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悠扬的丝竹声,如潺潺流水,在宴厅内回荡。
身着华丽服饰的宫女们,手持托盘,轻盈地穿梭在席间,宛如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群士兵走上场中,准备表演 “楚王举鼎”。
为首的士兵身材魁梧,肌肉隆起,如同一只雄壮的公牛。
他大步走到场中放置的一个巨大的铜鼎前。
那铜鼎虽非当年项羽所举之鼎那般巨大沉重,但也颇具分量。
士兵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鼎耳,大喝一声,竟将铜鼎缓缓举过头顶。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发出惊叹之声,鼓掌叫好。
项颖坐在苏雪和项羽中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士兵举鼎的表演。
她的眼中满是羡慕与向往,兴奋地拍着小手,嘴里喊道:“项颖也要举!”
项羽看着女儿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一动。
宴会结束后,他立刻找来工匠,亲自指导他们制作了一个迷你木鼎。
这木鼎仿照铜鼎的样式,小巧玲珑,鼎身上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项羽对女儿的疼爱。
第二天,项羽带着项颖来到庭院中,他将迷你木鼎放在地上,对项颖说道:“项颖,来,爹爹教你举鼎。”
项颖走到木鼎前,伸出双手,握住鼎耳。
她小脸涨得通红,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将木鼎举起来。
项羽在一旁鼓励道:“我家姑娘最厉害,加油!”
苏雪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父女俩,笑着说道:“她可比你小时候懂事多了。”
项羽转过头,看着苏雪,笑着回应道:“那是,咱们项颖聪明伶俐,自然比我小时候强。”
在项羽的鼓励下,项颖终于将木鼎微微举了起来。
她兴奋地喊道:“项颖举起来啦!”
然而,由于力气不足,她刚喊完,木鼎便一歪,她整个人也跟着向前跌去。
项羽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将项颖接住,项颖顺势跌进父王怀里。
她抬起头,看着项羽,甜甜地说道:“还是爹爹最好抱~”
项羽紧紧地抱着项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项颖喜欢,爹爹就一直抱着你。”
......
2025 年,洛阳城南的天空被铅灰色的云层严严实实地遮蔽着,寒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在旷野中横冲直撞,肆意地侵袭着每一个角落。
一支考古队伍在南陵古墓的发掘现场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他们的身影在这肃杀的冬日里显得格外坚定。
“大家手脚麻利些,注意保护好现场的每一处细节!”
考古领队林教授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显得有些沙哑。
他身着厚实的棉衣,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而此刻,他的双眼却闪烁着如同年轻人一般炽热的光芒,紧盯着那刚刚开启的南陵主墓室。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摄影机正缓缓推进,将现场的画面实时传送到网络的各个角落。
直播弹幕如同雪花般飞速刷新:
“哇,终于要揭开南陵古墓的神秘面纱了,好期待!”
“不知道这次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发现。”
在主墓室的内棺前,林教授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块雕刻繁复的椁板。
椁板上的楚篆历经千年岁月的侵蚀,依然清晰可辨,他轻声念道:“吾爱……”
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仿佛穿越了时空,与千年前那段不朽的情感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那两个字,在这寒风凛冽的发掘现场,宛如一道温暖的曙光,悄然驱散了些许寒意。
“这个墓…… 不会是……”
林教授喃喃自语,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
他不敢贸然下结论,毕竟考古工作需要严谨的态度和确凿的证据。
但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预感,告诉他这绝非一座普通的墓葬。
清理工作如同一场与时间赛跑的马拉松,持续了一整夜。
考古人员们在昏暗的灯光下,全神贯注地进行着细致入微的工作,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与这寒冷的冬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在女方遗骸处,一件璀璨夺目的凤冠映入眼帘。
凤冠上镶嵌着失传已久的火齐珠工艺,那些珠子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而在男方手中,一柄青铜长剑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剑身布满星点般的陨铁纹理,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似乎随时都能吞吐寒光。
更为震撼的发现,来自内衬的丝绸包裹。
考古人员运用先进的扫描仪,经过漫长而耐心的还原,暗纹文字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项籍与妻苏雪同眠于此。颖儿勿悲,且去治汝江山。”
考古所的大厅里瞬间爆发出一阵骚动,所有人都被这一发现震惊得目瞪口呆。
“项籍,不正是‘西楚霸王’项羽的本名?” 一位年轻的考古学家惊讶地喊道。
“苏雪…… 是史书中未详之名。”
一位资深的学者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颖儿…… 莫非就是传说中改写历史的‘楚昭帝’?”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
仿佛历史的洪流在这一刻突然转向,即将为他们展现出一幅全新的画卷。
几天后,装在漆盒中的竹简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经过精心的还原清理,其内容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史学界引发了一场强烈的震动。
其中一篇竹简详细记载了项羽曾在苏雪的劝说下,毅然放弃封侯制,转而推行郡县直辖。
这一决策在当时无疑是石破天惊的,展现了苏雪卓越的政治远见和智慧。
“籍欲尽封功臣,吾夜引其观秦律。问:‘此械民之具耶?’对曰:‘乃安民之策,用之善则善。’遂制《九章约法》,废肉刑,减赋...”
林教授一边读着竹简上的文字,一边不住地摇头赞叹,仿佛亲眼目睹了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另一篇竹简则聚焦于他们对女儿项颖的教育:“三岁授算筹,五岁讲律法。”
“籍初不悦,曰‘妇人不宜学政’,雪笑曰‘此女非常儿’。
后见其判彭城案,笑曰‘类我也’。”
这些文字不仅生动地展现了苏雪的政治才华,也有力地证明了项颖自幼便接受了系统而严格的皇权训练。
她的登基绝非偶然,而是厚积薄发的结果。
遗骸分析的结果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推翻了传统的认知。
通过精密的科学仪器测量,项羽的身高约为 189 公分,其骨架雄浑壮硕,宛如传说中那般威风凛凛。
而苏雪的身高则达到了 175 公分,在古代女性中堪称罕见的高大挺拔,这一数据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但更令人费解的是,在两具遗骸中皆检测出了辣椒素成分。
辣椒,这种原产于美洲的作物,按照历史记载理应在明代才传入中原,然而此刻却出现在了千年之前的遗骸中。
这一惊人的发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网络上激起了千层浪。
“她…… 会不会是穿越者?”
“系统金手指实锤!”
“辣椒是她带来的,宫廷饮食因此提前千年革命?”
越来越多的阴谋论在网络中如野火般蔓延,学术界不得不紧急出面平息这场风波。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切的 “异常” 背后,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核心 —— 苏雪。
这个神秘的女子,似乎真的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
在徐州彭城的陶俑作坊旧址,一组未上釉的泥塑群像破土而出,为这段历史增添了一抹生动而鲜活的色彩。
一尊女帝骑在龙舟上,身姿矫健,手中的长鞭高高扬起。
仿佛正在指挥着开运河的浩大工程,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岸边,一位老妇模样的女子手持竹简,神态庄严,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从容,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她的故事。
另一端,一个赤裸上身的壮汉正以钓鱼的姿态悠然自得地坐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