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心吧?”
“没有,很好。”纪榆说。
二人走在深冬的校园里,万嘉旅有点儿被吹感冒了,早上在树底下看纪榆看久了。
“你...感冒了?”纪榆问。
“嗯,”万嘉旅说,“跑车么,得敞篷,不然没腔调。”
“这么冷,也要吗?”纪榆问。
“嗯,”万嘉旅说,“不然谁知道里面坐的谁。”
纪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走吧。”
万嘉旅送纪榆去上班,净是些没价值的烂班,好像进去干个五年除了干活儿之外什么都学不到的地方。
纪榆下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开车门,犹豫了一瞬。
万嘉旅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整个人趴在纪榆的身上,他似乎是想后退,别过头去,他不喜欢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
“怎么着,还得我跑一圈给你开门?我还泡妞去呢。”万嘉旅半身贴在纪榆的腿上,拨了一下,打开了。
“没...没有。”纪榆下了车,耳朵尖还是红的。
“行那我走了,微信联系,我的成绩就靠你了纪老师,你可得对我用点心。”万嘉旅扣上一副墨镜,跑车的发动机轰鸣而去。
元旦之后的烤肉店的生意变好,这家烤肉讲究个服务,得这些服务生个个长得又高又帅,站在桌子边上烤,纪榆的工作就是这个。
闹兮兮的,很吵,孩子在跑来跑去,纪榆面无表情的投入工作。
这家店在商场的三层,进门就是一大块带着冰打着光的展示台,顾客在这里挑选,称斤,然后送去座位。
纪榆戴着店面的耳机,呲呲啦啦的吵的很,让人头痛,经理的安排毫无逻辑,除了嗓门大会拍马屁之类的别无长处。
纪榆这桌的女人说要牛五花,纪榆去前面要了一块,都开始烤制了她说不是这个,她说的明明是猪五花。
这就意味着在服务至上所有过错都是服务员买单的店里,纪榆要买下一块牛五花。
还是莫名其妙来的这种。
女人说他没说错,整个桌面的人都说是猪五花。
纪榆似乎争辩的意思都没有,看着不服,但是他也不说话。
经理说,“给你长记性,下次再弄错就不单要你买下来这么简单还要罚款。”他扭头谄媚地给这桌送果汁,希望他们别因为粗陋的服务员生气。
整个烤肉店又闷又热,头顶的射灯很亮,装饰都是反光的镜面,冷面都要端的很小心。
纪榆在对面三菱镜上看见身后的人的时候感觉眼熟,还没辨认出来就听见了一句,“这破饭店店不大事儿还挺多啊。”
对面桌子上的万嘉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边上坐了个跟他一个气质的少年,瞧着就是家里的逼都没处装了跑出来撒野的。
“你这什么玩意儿啊?死他妈难吃的还有头发。”万嘉旅将筷子打在碗里,汤汁溅在经理脸上。
“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啊今天,”宋世煜说,“野火发得这么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