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它并不影响人的正常生活。
但也有大多数情况以外的情况,比如现在,心愉想,那可软刺是轻轻地刺了她一下了。
不知怎地,心愉在她在意的人面前就会特别笨,一点机灵劲儿都无,总是会说出许多后悔话。
是因为这些话都是真心话吧?你不在意一个人时怎么会对他真情流露呢?
可真心话有时又是令人伤心的话,但对亲密的人总不能说假话吧,她告诉自己没关系,施施会原谅她的。
堂姐在一个星期后过来,她很快地把那边的事处理完,连带她难搞的丈夫一起处理掉。
心愉佩服她速度,好奇地问:“死缠烂打的男人该如何打发?”
堂姐很无奈地说:“当然是答应他,我在这边有收入后会寄回一部分给他。”
“什么?!”心愉有些生气,“你在这边的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后面孩子还要跟着过来呢,谁管得了他?!”
堂姐笑了,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心愉,她拍拍心愉手说:“所以你要好好珍惜你那好男友。”
这是不用说的,心愉很清楚,她现在非常爱逸飞。
晚上心愉带堂姐上街买衣服,以前她的衣服都是施施给她置备好的,连每件衣服间该怎样搭配,她都替她考虑好,做成小卡片发给她。
心愉这一次帮到了表姐,钱包虽然薄了点,但心里是开心得,怪不得富人喜欢做善事,她虽不是富人,但在不影响自己生活质量之余对别人施以援手也是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
房子里的家具家电,施施派人一应俱全地准备好了,心愉只用买些日常的食物,日用品过来。
等晚上回去,堂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就是当年我们来光岛旅游时,你和......”叫小舅妈不合适,前小舅妈也不合适,她犹疑一阵,开玩笑地说,“汪小姐住的房子吗?”
心愉被堂姐逗乐呵了,大地方的人就习惯称呼未婚女士为小姐,堂姐转变如此迅速,她不担心她短时间融入不进了。
堂姐的房子和心愉家的离得很近,汪明娜叫她干脆中午晚上的饭都在她们家解决算了,楼妈的手艺是很不错的。
即使房子里只住着她和楼妈两个人,楼妈对待做饭也绝不躲懒,含糊,顿顿都像是在等心愉回来般丰盛。
堂姐也不推脱了,她常常加班,不是公司压榨她,是她悲哀地发现,她和公司的同事们相比真是堕后太多了,她得奋起直追。
楼妈听她说起还有个儿子在老家,先给外婆带着,这边安顿下来再接过来,有了女人对同性的理解,她过来人般地说:“做女人也不能一颗心净放在孩子身上,我就是例子,如果现在有人问我儿子怎么样,我会说,我后悔生他!”
楼妈那颗心被儿子伤很了,女人就是这点可怜,扑扑跳的一颗鲜活的心,总是能被她们真心对待的人给伤害了,还大多是男人,心愉和汪明娜都是关文康,楼妈则是她那付出她半身心血的独生儿。
楼妈说是这样说,饭还是做好打包好让堂姐放冰箱里,下了班回来微波炉热一热就好,比叫外卖健康,还叮嘱她,工作卖力不卖命,别学心愉,进了医院得修养大半年,得不偿失。
堂姐点点头,她有点感动,面前这个唠唠叨叨的女人有点像她母亲,或者该说天下母亲爱起子女来都一个样的啰嗦,她以后也会这样啰嗦。
她又给自己的宏愿拔高了点标准,她想,她要加把劲,不仅是孩子,母亲也要带过来。